他到底想幹什麼。他究竟是新的反叛之心沒有長出來,還是他有別的想法。

想著想著,寧夏夏感覺鼻子癢,伸手摸了一下鼻子,鼻頭上被抹了一抹墨。

在她白嫩的小臉上格外顯眼。

忽然一隻修長的手在她的鼻頭上擦了一下,寧夏夏回神,見夜君黎站自己的眼前。

“發呆想什麼?”

“在想讓你脫衣……”寧夏夏囫圇一聲,“我在想你後背上的腫塊我好久都沒摸過了,什麼時候你脫了衣服,讓我摸一摸。”

倒不是夜君黎不讓她摸,隻是他最近對她有點敏感,即便是跟他說話,他都覺得身體會變化,更別提讓她跨坐在他的後背上給他摸。

他害怕他把持不住,把她給……

“我現在摸一摸,好嗎?”寧夏夏提出了誠懇的意見。

夜君黎:“下次……”

“下次是下次的,這次是這次的,你別混為一談。”寧夏夏說著就要上手。

夜君黎退後兩步,這時候侍從推門進來。一眼瞅見倆人一前一後在鬧。

侍從每日在書房門口,不能聽不能見的也免不得聽見了不少,此時低了低頭:“王爺,夜伯,劉伯遠和郭雲台求見。”

一來來三個?

夜君黎和寧夏夏來到前殿。夜君黎坐在主坐上,看到下麵的三個人魚貫而入。

三人給攝政王行了禮。

夜伯說:“王爺,今天是每月一次的輔政大臣會議。我們每一次都會就皇上及朝堂的情況做一個討論和謀劃。”

真的好怪啊。

寧夏夏也百思不得其解,你們開會開就得了,怎麼跑到夜君黎這裏來開了?

夜伯繼續說:“因為我最近幾日住在別苑,為了方便,所以喊了另外兩位輔政大臣到別苑裏來開會。”

所以呢?

“另外,因為蕭禦史生病,我們四個人少了一個,所以經過我們的討論,決定讓攝政王爺也加入我們,從今往後,你也是輔政大臣,可以跟我們一起開會了。”

呦嗬。

寧夏夏昨天聽夜伯說要拉攏攝政王,卻萬萬沒想到他們拉攏的方式居然如此的直白……

直白的讓她感覺像是過家家一樣。

夜君黎打量著堂下的三人,身體往後靠了靠,懶懶的說:“好啊。”他倒是要看看這老頭又要搞什麼貓膩。

夜伯見夜君黎答應了,便問:“既然攝政王現在也是皇上的輔政大臣了,那咱們就應該坦誠相待,王爺能不能說一說昨日一早你帶人到蘭椒殿找皇上,所為何事?”

夜君黎冷冷一笑:“本王是去殺皇帝的。”

此話一出,滿堂嘩然。劉伯遠臉色慍怒,還說什麼要拉攏夜君黎,這能拉攏的了?

夜君黎眉宇輕挑:“既然現在咱們是一夥兒,那目標應該一致,不如咱們現在就聊一聊,怎麼殺皇帝的事?”

“夜君黎!”劉伯遠氣的眉毛和胡子都飛了起來,“你太過分了!枉夜丞相還相信你,讓你也加入到輔政大臣的行列來。你真是冥頑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