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回王爺,夜丞相說不必準備房間。”沒等夜伯說話,陳伯已經把這事定了。
夜伯怔了怔,他還沒說話啊:“你怎麼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說不必準備房間?”
陳伯:“哦,那傳話下去,夜丞相沒說不必準備房間,那就是準備房間,抓緊去準備。”
夜伯:……
“您的房間備在蘭椒殿隔壁的莫離軒,丞相可以到那邊休息。”話落,陳伯帶人退下了。
一上午,寧夏夏都很乖巧的在夜君黎的書房裏幫忙。她站在桌邊忙前忙後,一會兒遞上奏折一會兒整理奏折,她身上散發的體香縈繞在夜君黎的周圍。
夜君黎抬頭,看見了少女脖頸上的他昨晚親的那個吻痕,雖然被胭脂遮蓋,但還隱約看的到。那紅色的暈紅襯得她的肌膚越發雪白。
夜君黎低頭看奏折,但腦海裏卻回想起昨晚的事。他把她按壓在床上,湊到她的脖頸處,吸吻著她的脖頸,那水嫩的肌膚帶著一絲絲的甜,讓人怎麼親也親不夠一般。
少女的脖頸是一個充滿誘惑的地方。靠上就是她的唇,靠下又是少女的兩隻玉兔,在那一刻鍾的時間裏,能做到乖乖吻她的脖頸,不上不下對他而言,真是一種考驗。
想起寧夏夏拉起衣衫那一張通紅的小臉,他覺得有些燥熱。
“你先出去吧。”夜君黎一邊翻奏折一邊口氣淡淡的吩咐。
寧夏夏正在整理奏折,詫異的看向他。
“昨晚你在四皇子府上辛苦了,今天早點回去休息。”他修長的手指翻著奏折,眼簾都沒抬眼看她。
“好。”寧夏夏點點頭,臨走時看了一眼夜君黎的嘴。
等他再抬頭的時候,寧夏夏居然沒走,反而更近的湊了上來。
四目相對。夜君黎感覺更熱了……
“你別動。”寧夏夏伸手摸了摸他唇邊的一顆很小的粉刺。
“你昨晚沒睡好?”她問。
他確實……沒睡好。
“還好。”夜君黎身體下意識的往後靠了靠,她身上的香味實在太誘人了。
沒想到寧夏夏坐在書桌上,整個上半身都俯下來,一把扣住他的後腦,直接把他的頭往自己這裏拉過來。
夜君黎愣了愣,他還是第一次感覺被人如此控製的感覺。
“這個要用針紮破,不然會越長越大。”她難得有一個光明正大給他紮出血的理由,這機會她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於是夜君黎眼睜睜的看著寧夏夏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根針,一手拿著針對準他的臉,一手直接扣著他的下巴。
“你隨身帶針?”
“嗯。”寧夏夏很實誠的說,“女人在外行走,身上沒點武器怎麼行?”
這武器確實出乎他的預料。
寧夏夏扣緊他的下巴,一臉認真的湊上去,針尖輕輕一紮,那顆小粉刺就破了。
夜君黎看著她潔白無瑕的肌膚,呼吸莫名沉重了幾分。
流血之後,寧夏夏內心裏蠢蠢欲動,默念反叛之心四個字,然後探過頭在夜君黎的背上看。
這一次名牌就貼在衣服外麵,隻有兩個字: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