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如何,就隨便問問。”
寧夏夏僵持的神色忽然柔軟了下來,她說,“那狗確實喜歡衝著畜牲亂吠,三皇子踹的太對了,就應該給它個教訓!”
黑衣人:???她是不是罵人了?
寧夏夏邊說著,人已經走了進來,坐在劉琪對麵:“三皇子今日怎麼有空到這裏來?”
劉琪冷哼一聲:“上一次是你和夜君黎的人一起把我暗閣的人給抓起來的?”
寧夏夏:“害!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你暗閣不是都沒了嗎,還提那一茬幹啥,提起來我不尷尬,你還不尷尬嗎?”
劉琪:……
寧夏夏:“你也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都是被攝政王給逼的。”
“相信三皇子也是被攝政王逼的走投無路今天才會到這裏來。”她一副和劉琪哥倆好的神情,“這種感覺,不用說懂得都懂。”
寧夏夏說別的他不懂,說這個他是真懂。暗閣被屠對他來說真的是很大的打擊!
想到這裏,劉琪輕歎了一口氣。
“話說回來,三皇子來這裏究竟幹什麼?”
劉琪口氣很冷:“我是來看皇上的。順便想跟他商量個事,隻可惜他態度強硬,不願意跟我商量。如果他不願意,我恐怕隻能用強的了。”
“哦?”
劉承淵看向寧夏夏說:“三皇子讓朕跟著他到他府上去!”
“哦……”
“如今我們兄弟情居然到了如此地步,他寧願呆在一個外姓叛賊的手裏,也不願意跟我走!”劉琪臉色沉痛。
“你看看他的腿,被夜君黎虐待成這個樣子,將來就要瘸了,他都不願意跟他的兄弟走。
我們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兄弟啊,他跟我走難道我還會害他不成?”
“三皇子說得有理啊!”寧夏夏迎合的點頭,“跟在三皇子身邊我覺得怎麼都比跟著夜君黎好!”她來到劉承淵的背後,拍了兩下,“皇上,你怎麼就看不清楚?”
劉承淵和寧夏夏對視一眼,聽話的不吭聲。
寧夏夏又說:“不過,三皇子你可能沒看清楚,皇上的腿不是很嚴重,就是劃破了,瘸不了!”
劉琪臉色一變:“怎麼瘸不了,我看傷口很深,定是要瘸!”
寧夏夏:“他年紀小,之後的年歲長,這點傷口不算什麼!”
劉琪也是個固執的:“夜君黎下手那麼狠,我不信那傷口他將來瘸不了!”
“我說瘸不了你還不信?”言談之間寧夏夏已經來到了劉琪背後,她啪一下就把剛從劉承淵背上撕下來的名牌腿傷貼到了劉琪背後。
“說傷口不深你還不信,來你自己感受下深不深?將來能不能瘸?”
劉琪“嘶溜”一聲,疼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劉琪懵了,怎麼他腿疼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