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夏拍拍屁股站起來,夜君黎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直接把她給拽了上來,坐在他的身前。

“後麵。”寧夏夏小聲說。

“那姿勢我不喜歡。”

“我喜歡啊。”寧夏夏不安分的扭身子扭頭,“我要坐後麵。”

夜君黎真是服了懷裏的這隻小花貓,她為什麼就喜歡在有人的時候跟他來這一套。

“安靜點,再吵扔你下去!”

“趕緊扔!”寧夏夏說,“我自己從後麵再跳上來。”

夜君黎:……

因為夜君黎不讓寧夏夏坐到後麵,於是到前殿門口的時候,寧夏夏和夜君黎相對而坐。她的頭緊緊的貼在夜君黎的懷裏,兩隻手費勁的在他的背後夠。

雖然這一張優質名牌破天荒的出現在夜君黎的衣服外,但遺憾的是他穿著厚重的鎧甲,導致寧夏夏兩隻手隻能摸到名牌的邊角,用不上力,撕不下來。

所有人都看著寧夏夏在夜君黎的懷裏不停的蹭。女人們心都碎了……

晚上到床上再蹭不行嗎?現在居然光天化日之下當著她們的麵這麼秀恩愛,良心過的去嗎?

寧夏夏恨自己手短,怎麼夠都夠不著。

夜君黎也無語,這女人像一隻不安分的小貓有一樣在他懷裏蹭來蹭去,是在蹭虱子嗎?卻聽夜君黎在她耳邊說:“再動本王要親你了!”

嗨呀,居然又威脅她?

她長這麼大最不怕的就是……

“不動了。”寧夏夏把身體坐正,見吳江和一眾將士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他們為什麼看我?”

夜君黎伸手把她因為蹭的時間太長而起了靜電,現在炸成獅子王的頭發往下按了按:“沒什麼,不用理他們。”

寧夏夏這才意識到自己頭發都飄起來了,她趕緊用手把兩邊的頭發按住,那樣子十足可愛。

夜君黎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寧夏夏看他一眼:“你下午又流鼻血了?”

夜君黎愣了愣,隨即回答:“沒有。”

“那你哪裏受傷了?”不然名牌怎麼會出現?

“沒有。”

那估計就是被蚊子咬了?寧夏夏不開心的撇撇嘴,名牌在眼前,她卻無力撕掉,她生平第一次恨自己手短!

夜君黎盯著她的百變表情,覺得真心奇怪,這女人的情緒是怎麼做到隨時變換的?

正在這時,一輛馬車從後麵跑了過來。馬匹看上去很疲憊,顯然是狂奔而來。

郭雲台從裏麵跳下來,拎著衣擺跑上前。被綁來的下人們見是太傅來了,紛紛喊:“太傅救我們,我們冤枉啊。太傅救我們!”

郭太傅跑到夜君黎的馬前,指著高高在上的夜君黎喊:“夜君黎,你不要欺人太甚!昨天辱沒我門楣,今日又公然闖入我太傅府抓人,你是何道理?”

郭雲台今日到郊外上香,沒想到一回來就聽說家被夜君黎給闖了,人也被抓走許多。

夜君黎回答:“太傅,你家中有三皇子的細作,本王今日是為你清除內賊,你不僅不感激,居然還在抱怨?”

“內賊?!”太傅氣的跺腳,“你抓的這些人都是我常用的人,怎麼可能是內賊?你怎麼不把我也抓起來,說我也是三皇子的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