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男子:……

一刻鍾後,寧夏夏被人給抗到了郭太傅的府邸。此時門外已經停滿了馬車。她被人從側門抗進去,並沒有走大路,也沒有進擺宴的花園,而是被彎彎繞繞的帶到了一個偏院,進了一個沒有點燈的小房子。

抗她的人一路上很客氣,一到了地方就給她解了繩子。

寧夏夏以為房間裏沒人,忽然麵前的油燈被點燃了,燈光一照,她才發現小房子裏麵滿滿當當站滿了人。約莫有二十幾個。他們靠在桌前,一個個神色激動的看著她。

火光照在他們的臉上,那詭異的樣子,差點把寧夏夏心髒給嚇出來,凝神一看,見站在最前麵的人是夜伯。

“夜丞相,你們搞什麼鬼??”這大半夜的不能多點幾個燈嗎?

今夜站在這裏的都是朝廷命官,也是一心要營救回皇上的人。夜伯拿著燭火走過來,壓低聲音說:“特殊時期,委屈姑娘了。”

寧夏夏服了:“你不是說這郭太傅府上是自己的地盤,你在自己的地盤上連個燈都不敢點?”

夜伯說:“今日舉辦簪花宴,來的人多,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低調一點的好。”

寧夏夏說:“你就說夜君黎也要來唄?”

“噓!”眾臣一陣唏噓,噓的寧夏夏忽然想撒尿。

“姑娘不可大意。”二品大臣方正說,“夜君黎可不是普通人,姑娘也不想暴露身份不是嗎?”

她有什麼身份?她才不怕暴露。

“有事快說,本姑娘很忙。”

夜伯壓低聲音說:“寧姑娘,昨日在別苑,因為耳目眾多,所以關於皇上的事沒敢細問,現在我們都想更清楚的了解一下皇上的情況。”

他說話聲音很低,讓她必須要豎起耳朵仔細聽才聽的到,這他麼還不如到別苑去。

“哦。”寧夏夏點點頭,見大家都圍了上來,她認真的說:“皇上晚上子時睡,早上卯時起,早飯後就開始鍛煉身體,引體向上,俯臥撐各二十個,蛙跳十個,有時候紮馬步一刻鍾,午飯後就是看書,晚飯後再次引體向上,俯臥撐二十個,蛙跳……”

“那個……”方正忍不住問,“姑娘有沒有其他的,不是皇上運動看書之類的事說一下?”

寧夏夏想了想回答:“有,皇上一天如廁約八到十次,早上醒來一次,早飯後一次,上午鍛煉完……”

眾臣:…………

夜伯靠上來問:“寧姑娘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關於皇上的一些其他事情。比如說……”

方正立刻開口:“攝政王是否虐待皇上?”

陳天閣也問:“聽說皇上性格驟然改變,攝政王是否給皇上吃了什麼藥?讓皇上出現了這種改變?”

方正又問:“還有,攝政王至今沒有對皇上動手,是不是有其他的目的,他跟皇上見麵幾次,有沒有和皇上說什麼話,威脅或者強迫皇上?”

“哦。”寧夏夏了然,“原來你們是想問這些?”

眾臣齊刷刷點頭,然後星星眼等著她的回答。

“那……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