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郭雲台給夜伯行了個禮。
夜君黎環視三人,看到了蕭榮,便問:“他是什麼人?”
郭雲台回答:“王爺,這是蕭禦史的兒子蕭榮,蕭公子年少有為,去年考了榜眼。如今還未安排官職。如今蕭禦史在家,就由蕭榮公子代他父親,完成一些力所能及的公事。”
蕭榮低著頭,兩隻眼眶紅紅的,還在低聲抽泣。
那抽泣聲越來越大。惹的一眾人都是一臉蒙圈。
“蕭榮?”郭雲台喊。
蕭榮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那哭聲驚天地泣鬼神,把郭雲台和夜伯驚的差點昏厥。
夜君黎懶懶的靠在椅背上:“蕭公子節哀,本王知道你極有孝心,但人死不能複生,你還在盡快把蕭禦史埋了,一直放在家裏不是個辦法。”
“放心,關於打人之事,本王定會給你個交代。”夜君黎眸子一暗,“來人,拿劉伯遠人頭來!”
此言一出,夜伯與郭雲台臉都綠了。兩人忙躬身:“王爺不可啊,蕭公子哭並不是因為打人的事,蕭禦史也沒有故去。”
“沒有?”夜君黎坐直身體,眼眸忽的一暗,眼中迸發出戾氣:“蕭榮,你父尚在,你卻如此痛哭,莫不是盼著你父親走?我大涼國居然有你這樣的榜眼,真是羞恥。”
郭太傅忙推了推蕭榮:“賢侄,你在幹什麼?你剛才不是還意氣風發,怎麼忽然哭起來了。”
蕭榮咬著牙,忍著眼淚,但眼淚就是像珠子一樣不斷的掉:“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哭,一想到我父親如今躺在床上,我就忍不住想哭,一想到我爹活蹦亂跳的時候還跑到花樓去找女人,我就……”
“哇!”蕭榮實在忍不住,幹脆栽倒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嚎啕大哭起來。
寧夏夏嘖嘖嘖,這張大哭包由劉承淵出品,質量和效果也是剛剛的。她忽然覺得用在他身上有些可惜。
等劉承淵啥時候再長出來,她在撕一張。
他和個孩子一樣,哭的滿地打滾。把郭雲台和夜伯的頭都哭大了。
夜君黎擺擺手,馬上上來四個小廝,把蕭榮給拖了出去。郭雲台還想上去求情,夜伯已經拉住了他。
扶不上台麵的阿鬥,何必浪費功夫?
“太傅,這就是你說的年少有為?”
郭太傅臉都憋紅了,他回答:“原來這蕭榮雖然做事莽撞,但能力很強,今天不知怎麼了,也許是他父親的事讓他受了點刺激。”
夜君黎冷笑:“你們二人是在拿朝政開玩笑?”
兩人一聽忙說:“攝政王誤會了,用人不查,是我二人的失誤,下次一定注意,不會出現如此失誤。”
夜君黎不再說話。
夜伯說:“君黎,最近朝中出了許多事,官員們也心浮氣躁,我與太傅商議,明晚在太傅家舉辦簪花宴,請王爺前去。”話落,把請柬遞了上去。
夜君黎淡淡看了一眼請柬,又聽夜伯說:“君黎啊,皇上入住別苑這麼久,我與太傅一直未曾見過,今日我想與太傅前去看看皇上,也免得我與朝臣日日擔心,可好?”
“嘶!”夜君黎忽然輕呼一聲。低頭一看卻見那女人居然偏頭輕咬了他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