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她起身扔下了刀。
那“當”的聲音讓許書香和小魚渾身一顫。
“許姑娘。”
“是!”許書香忙上前來點頭。
“你煲的湯挺好喝。”丟下一句,寧夏夏就離開了。
小魚渾身一軟癱坐在地上。
許書香也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
寧夏夏把那張名牌給劉承淵貼上。劉承淵的名牌原本就是那幾個輔政大臣給搞沒的,如今她讓他還回來一張也算是天經地義。
他們成天喊著忠心為主,為主子做這麼點事也是應該的。
劉承淵本來在做噩夢,頭上出了一層汗珠,貼上這一張名牌後,他明顯安靜了下來。
蕭國成也是有名的大忠臣,他的信念堅定的不得了,給劉承淵用絕對足夠了。
“好神奇,主子,你怎麼拍了拍皇上的後背,他就不出汗了?”甜兒驚奇的問。
“把跟著的小鬼拍走,他就好了。”寧夏夏隨便的說。
甜兒兩隻眼睛都亮了,她抬頭在屋裏四處看:“是不是皇上的娘親來了?”
“太後您好,我叫甜兒,我會好好照顧皇上的,請您放心。”
寧夏夏:“……”
傻白甜也挺好,有時候天真的讓人羨慕。
把劉承淵安頓好,就聽門外傳來一個女聲。
“夏姐姐,你在嗎?”是程琴琴。
寧夏夏正想打發她走,她自己推開門進來了。
“夏姐姐,我聽說你家孩子又病了,就過來看一看。”
程琴琴走進來往床上看了一眼說,“嗨呦,這孩子的身體也太弱了,怎麼三天兩頭都在床上躺著,夏姐姐,你也很糟心吧?”
“還好。”寧夏夏麵無表情的說,“沒見到你糟心。”
程琴琴小臉白了白,硬著頭皮繼續說:“夏姐姐說笑了。王爺也真是的,我聽說這孩子回來後,他都沒來見過幾次,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呀,怎麼能表現的這麼冷漠?夏姐姐,這你都受得了,你還是要抽空跟王爺說一說呀。”
嗬,這關係挑撥的。
“你去說。”寧夏夏淺淺笑笑,“現在就去,我在這裏等你消息。”
程琴琴臉色一黑,嬌嗔道:“我怎麼好去,況且你也知道,我去了是見不到王爺的。”
程琴琴低了低頭,眼眸有一點紅:“現在別說是王爺我見不到,連別苑裏的姑娘都不理我了。”
見寧夏夏不接話,她繼續說:“夏姐姐,你上次跟其他姑娘說了我命不好的事,她們現在都不搭理我了。我一個人孤單單的,現在可就隻有夏姐姐一個人了。”
“夏姐姐,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說不當說。”
“別說。”
程琴琴:……
“我還是說了吧,畢竟這對咱們雙方都有好處。”程琴琴說,“我聽說孩子身體不好,總是生病,找一個幹娘就好了。正巧我和姐姐投緣,對這孩子也喜歡的緊,不如……”
寧夏夏驚了。
這丫居然想當皇帝的幹娘?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