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除了不斷的在抱怨,還做了什麼?”寧夏夏說,“連皇上都有所變化,大司馬居然一點變化都沒有,你這樣何時才能有能力營救皇上?”
劉伯遠被說的啞口無言,滿眼都是愧疚之情,他仔細想了想,給劉承淵磕頭:“老臣知錯!”
劉承淵神色輕輕:“司馬,如今時局震蕩,光哭鬧解決不了問題,朕與你都要穩住心神,才能想到脫離困境的辦法。”
劉伯遠深深的看著皇上,感覺身體裏升起了一股力量:“是,老臣明白!”
送走大司馬,寧夏夏就坐在院子裏思考如何撕夜君黎背上的名牌。這也是困擾她今天一整天的問題。
上次撕反叛之心的時候,也算幸運。她看到的第一張名牌就是反叛之心。但現在不一樣了。
她即便是用針紮他很多次,也不一定能出現反叛之心。就像上次她撕紅棗的時候,用了半個時辰才出現那張病毒的名牌。
夜君黎能乖乖趴著讓她紮半個時辰?
絕無可能。
正在這時,一張優質的名牌從她的眼前飄了過去。那張名牌還是一張雙品質名牌。
忠義正直。
名牌的主人是一個很年輕的書生。
他抱著一大摞東西,左瞧瞧右看看,最後抱歉的走到寧夏夏麵前:“這別苑好大啊,感覺比皇宮都大了。請問姑娘,王爺的書房在哪裏?”
寧夏夏見他穿著官服,便問:“你什麼事找王爺?”
“姑娘你好。”男子很禮貌的鞠了一躬,“我叫柳如意,我是今年的新科狀元,我今日奉命給王爺送奏折,由王爺批閱。”
寧夏夏揚起秀眉:“你是新科狀元,這奏折應該是給皇上,怎麼要遞給王爺去?
我聽說最近因為是攝政王在批閱奏折,有很多官員都辭官不幹了?你身為新科狀元,怎麼還幫攝政王做事,不怕被萬人唾棄?”
聽到這裏,柳如意不以為意,輕笑一聲:“沒想到姑娘竟也關注國家大事,著實讓人欽佩!
不過有些東西姑娘可能還未看的長遠,攝政王雖然近日是在批閱奏折,但皇上還在,就還有翻身的機會,如果所有人都辭官不幹,那等皇上需要的時候,誰還能站出來?
皇上現在勢弱,更應該要韜光養晦,而不是意氣用事,辭官不幹這種事是很血性,但卻很不是時候。”
寧夏夏心想,看來這小子身上的優秀品質還不少。至少聰穎睿智,鎮定理智是肯定有的。
“啪!”柳如意又拍死了一隻蚊子。他這體質太招蚊子了,一路上被咬了無數口。
“姑娘,現在能告訴我王爺的書房要走哪裏了吧?”柳如意一臉認真的問。
憐香惜玉啊。
寧夏夏現在真的是憐香惜玉。這等渾身是上品名牌的人,實在罕見。她看一眼都覺得難得。
寧夏夏不說話,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柳如意,那眼裏滿滿當當的全是愛惜。
柳如意被看的俊臉通紅發燙,他抱緊了手裏的奏折,低聲說:“姑娘為何如此看在下?在下近年是……是不準備娶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