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再次擋開他的手,說話的語氣也是頗為不滿:
“咋滴?你天生就會做飯?”
田福堂不解,怎麼衝自己來了?他也沒說啥啊?他隻是實話實說,收徒弟她有著自己的標準,對於何雨柱可憐的身世他已經降低標準,可這個何雨柱明顯不上道,脾氣還臭得要死,條件開的還邪多。不知道還以為對方是師父,他田福堂是學生呢。
“夫人……”
田福堂正要開口說話,被夫人打斷道:
“不會做飯學就是了麼,誰生下來就會呢?不都是一步一步學出來的?要是人家天生就會做飯還要你這個師父幹嘛?”
“再說了,找徒弟最重要的是什麼?不是他的專業技能怎麼樣,而是這個人的人品。”
“你看這個小兄弟今天早上仗義相助,你是沒見那個歹徒,他手裏可是拿著匕首呢。可人家這個小兄弟絲毫不懼,我相信你當時在場也沒有這樣的勇氣。就衝這點我覺得這個徒弟說什麼也必須收。”
田夫人將自己脖子上的傷口湊到田福堂跟前,證明當時狀況的凶險以及何雨柱的英勇。
看著自己妻子極力維護何雨柱的樣子,田福堂心裏酸溜溜的。不過,妻子說得也在理。一個人的人品是最重要的東西,不管是收徒也好還是交朋友也好,人品都是第一重要的。
沒想到這個小兄弟說話不讓人待見,卻有著一顆見義勇為的心。說實話,他也被說得有些心動。他不是沒見過學成之後捅師父幾刀的徒弟,如果收了這個徒弟大概沒有這個風險。
仗義每多屠狗輩,往往是這些看似粗俗的人才能做出舍身忘己的事情,因為他們想得簡單。
田福堂動心了,對剛才的冒犯也不予計較。
他摸著胡須淡淡說道:
“其實,要收他為徒也不是不可以。隻是他要求的條件似乎有些苛刻。”
田福堂將何雨柱要求工資的事情對妻子簡單聊了聊。
妻子的觀點可不一樣,他對著田福堂說道:
“他兄妹兩個相依為命,他掙錢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他妹妹有個好的生活?這樣好的哥哥哪裏去找?況且,他年齡也不小了,有合適的機會也是需要成家的人。好歹也得準備點嫁妝錢不是?我覺得他的要求並不過分。”
一向什麼都聽自己妻子的田福堂這次一反常態,跟妻子唱起反調:
“夫人,這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學三年幫三年,這個傳統不是我定下來的。是祖祖輩輩幾千年一直傳下來的,如果我給了他工資,那就是壞了規矩。不是我不同意,是所有的同行所有的列祖列宗都不會同意。”
“工資這個事兒我是絕對不會有絲毫讓步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