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的人,我要能占領他的整個生命,他在我麵前沒有過去,留著空白等待我 ,我要你愛我,還要你恨我!
———宮權希
漆黑的天空,漆黑的兩岸,漆黑的河水,暴雨不分絲縷,像整塊幕布沉重地覆蓋下來。
窗外狂風暴雨、雷電交加,雨水加著風,還帶著冰雹打的窗戶劈啪作響。
帝都,頂級富人區裏,一幢漆黑的別墅在雷電交加下,顯得更加陰暗可怖,
豪華幽暗的房間裏,一位渾身遍布青紫痕跡,令人觸目驚心,不著一縷的精致男子,正躺在白色柔軟的大床上,四肢都被巨大的鐐銬鎖住,閉上的眼角處還帶著未幹的淚痕。
鐵鏈連著天花板而設,沒有鑰匙根本解開不了,一般人也輕易不能夠到上麵,別說渾身無力的賀瀾了。
賀瀾察覺到房間有腳步靠近,緩緩掀開了眼皮,一雙淺藍色瞳孔像玻璃球般就這樣露了出來,
看到來人時,頓時眼淚流的更凶,眼底滿是恐懼與失望,沒有力氣隻能微微的搖著頭,下意識想跑但四肢處傳來的隻有一陣鎖鏈鐺鐺發出的響聲,
賀瀾失望到了極致,沒有力氣的他隻能側過頭去不看來人,想以此方式來逃避,囚禁他的少年宮權希。
隨著銀發少年“嘖”一聲,賀瀾修長的雙腿驟然被人吊起,連鎖住的腳踝處都滿是深淺不一的咬痕,坦露在宮權希的眼前。
宮權希半跪在床,大手扣住賀瀾的臉,把他轉過來看著自己,露出詭異的笑容問道:“你在想什麼?”
賀瀾不做聲後,又聽到少年出聲:
“怎麼?大叔又想逃跑嗎?”
宮權希一把掐住賀瀾的臉,嘴角掛著一抹淺笑,眼神卻陰鷙,質問身下的賀瀾。
一道閃電把宮權希的臉映照的一半明亮一半陰影,賀瀾隻看到他一雙綠色的雙眸如狼一般,正緊緊鎖住他,仿佛自己是他的所有物。
赤裸裸著的少年,身材偉岸,肌肉緊實,線條流暢,每一塊腹肌都恰到好處,冷白色的皮膚,那張絕美的臉龐明明是少年的模樣,卻是一個十足的瘋子。
一個他養了三年的瘋子,本以為他成績優秀,又聽話又乖,沒曾想他就是一個狼崽子,好學生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都是騙他的。
賀瀾越想越是失望與難受,在他身邊三年,他竟沒有發現宮權希竟是這樣的心狠手辣的人,
從沒想過一個21歲的少年會把他硬生生囚禁在這棟半山腰別墅裏,整整一個月了,沒有成功逃出去過。
“權希,求你不要再繼續了…,收手,現在也不遲。”
隨著宮權希的動作,賀瀾流著淚搖頭求饒,不想看到他。他也不能在這樣了,每天宮權熙就像一匹餓狼,有用不完的精力般,一直占有他,令他膽顫,對這種事恐懼到了極點,害怕每一次他的到來。
宮權希偏不放過他,一隻大手一直捏住他的下顎,硬要他轉過來。
微涼的薄唇輕啟:
“你是還沒放棄嗎?你不能離開這,我說過,我不會放過你,這輩子就跟我住這裏,住到死為止。”
“大叔,你說,好不好。”
賀瀾小幅度掙紮,隻因他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宮權希不知道給他喝了什麼,他整天渾身無力,別說逃出別墅了,連離開這張床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