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扭了一下脖子,登上台階後迅速向溪啼靠近,越是靠近溪啼,速度越是緩慢,他的臉色慢慢變了,他沒想到越接近溪啼,受到的壓力越大,他還沒到溪啼的高度,很難想象到溪啼那邊他該承受怎樣的壓力?
溪啼見江北速度變緩,嘴角噙著淡淡的微笑,說道:“是否感到巨大壓力。”
“別太囂張!”江北調動全身的靈力,隻為快點靠近溪啼,“雜碎,從沒有人敢在我麵前如此囂張!我要將你千刀萬剮!”
“是麼?我等你上來一戰。”
溪啼收起的折川扇在掌中點了兩下,看江北登上越來越多的台階。
過了一會,江北終於是來到和溪啼同一層台階,此時的他臉上已經滲出一些汗水,連呼吸也有些粗重。
溪啼微笑,顯得風度優雅,可眼中的戰意卻不斷升騰。他說道:“不錯。”
江北沒有回應溪啼,他二話不說想溪啼攻去。
兩人就在這一層的台階上大打出手。
溪啼手中的折川扇抵擋江北的拳腳,江北的手肘擊來,溪啼左手接下,稍微往後退了一步,他膝蓋重重打在江北的腹部。
江北的眼睛頓時睜大,猛地咳嗽了幾聲,怒道:“混蛋!雜碎,你不得好死!”
兩人拳腳相向,可漸漸地,江北發現自己赤手空拳打不過溪啼!
溪啼一掌推在江北的胸口,江北頓時往後退去,僅差一步就將掉落下台階。
他展開折川扇,眼神冰冷,緩緩說道:“戰長巔峰,亦有差距。”
江北的臉色也冷了下來,他冷哼一聲:“雜碎,拿命來!”
他手中出現一把匕首,往溪啼刺去。溪啼手持折川扇在台階上與江北周旋,可近似發瘋的江北攻勢不但沒有一絲削弱,反而越來越淩厲。
下一刻,江北將溪啼手臂的長袖刺出一道裂縫,在裂縫處滲出鮮紅的血液。
溪啼緩緩吐出一口氣,說道:“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誰,有何身份,但你能夠在同階傷我,我承認你的實力了。”
江北眼中殺意彌漫,冷冷說道:“雜碎,你算什麼東西,我何須你來認同我!”
他手中的匕首再次朝溪蹄刺去,溪啼用折川扇打在了他握住匕首的手臂,隨後一掌打在江北的臉上。
江北連連後退,有些愣在原地。
溪啼解釋道:“抱歉,並不是有意為之。”
反應過來的江北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心中怒火焚燒,吼道:“雜碎,你找死!”
江北失控,胸口出現旋渦,一條眼鏡王蛇張著血盆大口朝溪啼飛去。溪啼見眼鏡王蛇速度快到他避不開,頓時扯下長袍將眼鏡王蛇甩走。
而江北手腕上的窮盡串六顆珠子散發光芒,再次分出一顆珠子的光芒打進江北的體內,江北原本被聚靈幡吸收無幾的靈力瞬間恢複一大半,他殺向溪啼。
一邊是發瘋的江北,一邊是亮出獠牙的眼鏡王蛇,溪啼知道自己真正的麻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