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晨也不怕,反正穿了唐猊鎧甲,小妮子胸器彈力再是驚人也彈不穿戰甲,影響不到他。
見呂綺怔怔發呆,呂晨就把呂展叫了過來詢問。
呂展一臉驚容:“嚇死我了,小君候嚇死我了,哎呀……”
呂晨當頭就劈了呂展一記手刀,什麼叫小君候嚇死你了?英俊帥氣什麼時候也嚇人了?
“不是……那什麼……”呂展語無倫次地道,“是剛才,我和雲袖剛好被張方的人圍住,那之前,是雲袖差點撞了他的馬,後來,張方就讓士兵圍住了我們,他們人多,我們人少……”
呂晨翻白眼,這不是我們布置好的計劃嗎?說得怎麼這麼混亂?
“就是張方準備強搶雲袖。”回過神來的呂綺,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
“啊……對。”呂展愣愣地道。
於是呂晨嫌棄地踢開了呂展,轉而詢問呂綺:“然後呢?”
呂綺道:“然後你的十幾個親兵就跟張方的親兵對上了,呂展保護雲袖縮在後麵。張方突然帶人繞到了你的親兵身後,打傷了呂展,抓住了雲袖。”
呂展嗯嗯了兩聲。
呂晨又問:“無名怎麼來的?”
呂綺道:“我帶他出來見見世麵。”
呂晨:“……”
呂綺:“然後就撞見了雲袖被抓,我還沒來得急出手,無名就瘸著腿拔刀衝了上去。對方二十多個親兵來攔他,沒用,他跟泥鰍一樣就鑽了進去,然後,咯,就成這樣了……”
呂展驚叫道:“是啊,是啊,當時我還以為無名是來刺殺我的呢,嚇死我了!”
鄙夷地看了呂展一眼,呂晨用眼神告訴呂展:你就沒有被人刺殺這種高貴命。
呂展似有所覺,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
最後,呂綺雙手一攤:“最後,張方就被紮成了這樣,他的親兵一靠近,無名單手就捏得張方翻白眼吐白沫,怕張方被捏死,他的親兵就隻能這樣看著……”
好淒涼!
呂晨悚然一驚,在一百來名親兵的圍觀下被人砍,這也太那啥了吧?不過,這情況太詭異,似乎也沒別的辦法。畢竟,張方的親兵們也擔心無名真把張方捏死,至於手被剁成餃子餡兒什麼的,大概也是不太重要的事情,腦漿沒被取出來當豆腐腦喝掉就好。
“這麼說來,無名是為了救雲袖?”
狐疑地看了一眼騎在張方身上,像吃了炫邁口香糖一樣的無名,呂晨錯愕地道。
呂綺點了點頭:“是啊是啊,無名其實挺忠心的嘛,你們偏要手鐐腳銬的……”
呂晨沒有再理會呂綺,這女人腦子比胸還小,無名明顯有問題嘛,他為什麼為了雲袖而出頭?他雖然身手不錯,但今日若自己不來,不管張方結局如何,無名都難逃一死。
為了救雲袖,他連死都不怕?
呂晨拉出背後的雲袖,看了兩眼,雲袖眨巴著可憐兮兮的眼睛,發著小聲的嗚嗚聲,驚慌失措,完全是一副不認識無名的架勢。
貓膩!
絕對有貓膩!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呂晨無法理解無名舍身救雲袖的行為,更無法揣度他如此孜孜不倦地戳張方已經爛掉的右手,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而此時張方的叫聲已經越來越虛弱了,但禽獸的無名,根本不憐惜自己的男伴,人家已經受不了了,他還在瘋狂地戳,簡直喪心病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