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性別原因保持了一些隔閡,她可以理直氣壯的讓徐嫿離自己討厭的人遠一些,也可以偶爾作天作地,但是從不會對待兩個男性朋友這樣。
沈空聽到跟自己沒關係這幾個字已經開始皺眉了,江一總是這樣,就算再好的朋友隻要是有性別之差就會離的遠,徐嫿總說江一的講理和禮貌都是留給外人的。
“怎麼沒關係?”江一被不喜歡沈空現在的語氣,像質問犯人一樣,但是她也清楚是因為自己現在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聽起來也格外不耐煩。
雖然嘴上說著不介意,但是說那屁話的時候江一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她根本受不了一點自己親近的朋友跟討厭的人接觸。
能裝的這麼理智也全靠徐嫿栽培了很久,一下子就被沈空問破防了,江一還有名言。
麵子比命還重要。
於是她故作鎮定和平靜的回答沈空,“沒關係就是沒關係,你愛跟誰聊天就跟誰。”
沈空此時此刻腦子裏想的是,要平靜的跟江一好好聊一聊,但是他沒有控製器,不是點什麼開關就能控製自己。
“那你為什麼會要求徐嫿不跟那個女生走的這麼親近?”很好,徐嫿猛地抬頭迷茫的指指自己,高斂宇也傻了,好像有關聯但是好像也沒有的樣子。
來了,江一有點生氣了,她覺得這些事情解釋不通,為什麼會用“要求”兩個字,她雖然嘴上說不許,但是行動和想法從來沒有製止過徐嫿的人際關係。
被這麼一問,就好像在他們眼裏自己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江一覺得自己很久沒有被這麼冒犯過了,這是赤裸裸的懷疑。
“你今天腦子放家裏了嗎?你怎麼不等咱倆絕交的時候問還算不算朋友。”高斂宇趕忙在桌子底下扯了一下沈空,示意他少說兩句,可惜沈空本人也沒聽勸到哪去,他一字一句的告訴江一,“我想了解你對這方麵的看法。”
江一覺得跟沈空沒話可說,她這一刻覺得天王老子來了也勸不住,越是這麼問就讓江一覺得自己很過分,甚至有點好笑。
在心裏罵自己,傻逼,這麼莫名其妙幹什麼。
她揚起微笑也朝沈空一字一句的說道:“關你屁事。”她說起來一點都不客氣,少有的耐心和素質都沒了。
說罷就收起盤子走了,還微笑著安排徐嫿這個雙休日自己有事,就不用喊自己出來了。
沈空抿嘴不說話,下意識起身拉住江一的手腕,他輕聲道歉,在氣頭上的江一頓了一下,挑眉讓沈空鬆手。
倆人甚至連吵架都算不上,如果是吵架還能消氣之後好好聊一下,這是冷戰。
沈空其實真的想知道江一的真正的看法,但是過於直白了,江一吃軟不吃硬的,能好好講話才怪。
沈空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掌,這是第二次抓江一的手腕,卻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