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戀愛兩年,我們決定領證結婚。

但就在民政局排隊的時候,他突然和我說:“我不能娶你了。”

我們盯了你爸六年,現在,他已經被送往警署的路上了。

夏氏倒了,我也要歸隊了,你忘了我吧。

外麵下著,鵝毛大雪。

海城的民政局門口,麵對司林言的突然反悔,夏汐月不明所以問:“林言,今天不是我們領證嗎”

林言突然掙脫開了兩人十指並攏的手,往後退了一步:“這隻是為了支開你的一個理由。”

“我們盯了你爸三年,終於集齊了他所有的犯罪證據。現在,他已經在押往警局的路上。

他的神色過於嚴肅正經,讓夏汐月沒辦法以為這隻是玩笑。她強撐著間:“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父親創立的夏氏集團每年投入的慈善基金數不勝數,資助的學校不下百所,怎麼可能會犯罪呢?林言麵無表情:“你爸的犯罪證據是我親手交給上麵的。“換句話說是我抓了你爸的。”

這句話,讓夏汐月心裏心如刀絞。

夏汐月死死攥著手,情緒幾經翻轉,說不出話來。男人的神情冰冷,和記憶裏溫柔的人判若兩人。這個自己愛了兩年的男人,長身玉立站在光裏,渾身上下都帶著正氣和暖意。

夏汐月卻渾身發冷,也無法自欺欺人你……到底是誰?淩言敘說了句:“夏氏倒了,我也要歸隊了,夏汐月,忘了我。”

接著轉身離開了,他的背影消失在車水馬龍的街道。周遭人聲鼎沸,溫念辭卻驚覺置身孤島,無枝可依。

電話鈴聲在此時響起,溫念辭壓下情緒接通,祁執的聲音“汐月,你在哪呢,還和林言在一起嗎?”夏汐月強迫自己冷靜道說:“執哥,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林言的身份?”事已至此,已經沒有隱瞞的必要。

祁執平聲告知:“一開始就懷疑,隻是你跟他在一起,董事長就沒有深查下去,溫念辭呼吸重了幾分。母親去世的早,父親一直沒有再婜。

他最經常掛在嘴邊的話就是:“出了什麼事都有爸爸頂著,汐汐隻需要幸福和快樂。父親是夏汐月的傘,為她遮風擋雨。可沒想到,最後親手扯碎這段父女情的,會是自己最愛的戀人林言。

“我給你定了最近一趟飛英國的航班,你現在就去機場。話筒裏,祁執的聲音拉回她的思緒。夏汐月拒絕了:“我隻想知道,我爸真的做錯事了嗎?”

電話那頭安靜了許久,才傳來祁執的聲音:“無論有沒有做錯事,他很愛你,是一個很好的父親,明白了的夏汐月瞬間紅了眼:“我想去見見他。”

祁執清楚的知道這不可能:“試過了,但見不到。

夏汐月卻還是想再試試,海城公安局,進門,夏汐月就看見不少之前來家裏拜訪過的熟人,他們無一例外被銬在桌邊。

看到她進來,往日裏和藹可親的人突然變了臉色,起身對著她怒吼:“你還有臉出現,害了夏董還來害我們”。

夏汐月被驚的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後背撞進一個堅硬又熟悉的胸膛。是林言,他冷淡的目光掃過,落到其他人身上,神情不怒自威。

這裏是警局,吵什麼,接著又看向夏汐月:“你跟我出來,說完就大步出門走去外麵。夏汐月看著一身製服,英俊筆挺的林言五味雜陳。

林言眉頭緊皺:“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那我該去哪裏,我唯一的親人就關在這。”夏汐月忍不住反問。

這時,就見一個女生快步走來,牽住了淩言敘的手,十指緊扣。“林言,爸媽叫我們回去吃飯,還有婚紗照該補拍了。

婚紗照…

夏汐月如墜冰窖,目光落在兩人握在一起的手上,啞著聲問:“你結婚了”?林言還沒回答。他身邊的女孩子倒疑惑發問:“你是誰啊,簡單的一個問題,夏汐月卻說不出話來。

她是林言的女朋友,可眼前這個女生卻是他的妻子。林開了口,語氣平淡說道:“案子的相關人員。”

夏汐月頓時臉色蒼白,恰好此時,身後傳來祁執的聲音。夏汐月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立即抓住他手臂:“執哥,我們走。”

然後,快步離開。林言看著她的背影,目光晦暗不明。直到夏汐月徹底消失在過道,他抽回握著淩方念的手:“剛剛為什麼要那麼說”?

林怡攤手,目光坦蕩:“幫你甩脫麻煩啊,她對你來說不就是任務目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