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將自從軍以來,大小數百戰。從沒有在弱小的敵人麵前退縮過,你們是本將手下能以一擋十的勇士,我到要看看這一營隻能充當示警之用的烏合之眾,能不能用血肉擋住你們手上那鋒利的寶劍。”對著圍在他身邊的親兵,呂布用他那不是太好的口才煽動道。
見以勇武而聞名天下的主公都稱自己是勇士,親兵們都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這些砍起人來不要命的家夥們心裏隻剩下了一個念頭,自己是勇士,而距他們麵前隻有上百米的十幾個騎兵隻是烏合之眾,後麵的上百步卒更是不值得一提。
終於有人再也忍受不住這樣的念頭,率先衝了出去,有了第一個人也就有了第二個。很快,就有人衝到了一個騎兵的馬前。
右手一個擱擋,架住了刺向自己的長矛,左手順勢握住長矛,一把拉下這名騎兵,右手一個橫砍,頭顱順勢飛起,鮮血就像噴泉一樣從失去頭顱的頸間狂啥而出。
就像呂布所想的一樣,這些親兵營中最精銳的士卒,展現了他們那無與倫比的強大戰鬥力。
隻是這一瞬間就有六匹戰馬失去了它們的主人,看的那員屯將和剩下的幾名騎兵亡魂直冒,拍馬便逃,轉身的同時又有七人被刺落馬。
眼見這員屯將狼狽而逃,這些親兵紛紛發出興奮的嚎叫,提上劍就想上去和那些步卒對砍。
“拉上馬,護著主公,撤。”在這個時候身為呂布親信的張其大聲道。
聽到他們頭的命令,這些熱血過頭的親兵隻好悻悻的騎上剛剛繳獲的戰馬,回到了呂布的身邊。
呂布踏著張其的肩膀,笨拙的騎上了戰馬。沒辦法,腦袋裏的記憶還沒有變成本能,呂布也隻好從腦袋力“調”出如何騎馬的部分,邊騎邊學。
幸好曹操隻在這些次要的地方布下了八道用來防止呂布摔輕騎突圍的小型營寨,在他的腦袋裏並沒有想到呂布竟會瞥下家中嬌妻,隻率十數名親兵出走。
而此時,曹操親自督戰的西門大營。
深夜被吵醒的曹操有些不爽的看著跪在下麵的士卒,深吸了一口氣,曹操轉過頭來對著坐在他左側的隨軍而來的鬼才郭嘉問道:“不知奉孝有何看法。”
郭嘉卻是不緊不慢的反問道:“明公問嘉,嘉又問誰。”
可能是習慣了郭嘉這樣的態度,曹操嗬嗬一笑,拿起酒杯道:“卻是孤錯了,夜裏寒冷。來,奉孝先飲此杯。”
郭嘉灑然一笑,拿起桌上的酒壺,仰頭就飲。完畢,深深的吐了口濁氣,滿足道:“好酒啊,此戰之後,明公得送我十壇八壇的。”站起身來拿上還沒有喝完的酒壺,腳步虛浮的走出了大帳,嘴上卻飄出了一句話,“北麵,河內太守張揚以亡,而袁紹又與呂布有隙,隻有那泰山賊臧霸手上有數千人馬,數千人馬北方諸城太守拒之足以。明公寬心,以呂布之性,定不會瞥下家中驕妻美妾,定會做那困獸之鬥。”
對著最後一句話曹操可是深以為然,畢竟他也是好色如命之人。
而就在曹操和他最得力的謀士任為最不可能的地方,呂布騎著那屯將所送的戰馬,趁夜朝著泰山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