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幾乎是天天的,隻要雪捕獵回來,都會被夏小妞轟回到他自己的山洞中去。
雪很迷惑,小丫頭這是怎麼了?
“夏夏?為什麼不讓我進去?”
“避嫌!”夏小妞幹脆的回答,沒有什麼不好意思。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歡雪,隻是老媽一直都告訴自己,還沒有長大。
夏小妞一直都知道自己因為老娘的關係,與真正的豹人是不同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會“長大”。但是,在自己長大之前,她要看好了雪,不能讓他被拐跑了。
“避什麼嫌?”雪一頭霧水。不過,小丫頭臉上的表情,雪看著眼熟,似在老媽臉上看到過,那是夜那個老爸被雌性示好的時候。想到家裏有個受傷的雌性豹人,雪有些明白。說實話,他對那些對自己示好的雌性一點印像都沒有,滿心滿眼裏都隻有夏小妞,他一直在等,等小丫頭身上散發出成熟標誌的氣味。等到那時,他會像禹對小蠻那樣,將小丫頭扛回家。至於意願什麼的,他才不去考慮,看上了就是自己的。
這樣的想法,魯達瑪家的三個男丁還真是完全的一致。
雪眨了一下眼皮,小丫頭喜歡自己?
夏小妞鬼靈精怪不吃虧,自小就會想法子惡整那些得罪過她的豹人。他也知道很多雌性豹人見了小丫頭都會露出一些亦好亦壞的眼神,有同情的,當然也有鄙夷的,還有些是直接的嘲笑。對於不友好的夏小妞都會替自己討回來。
雪也就從未想過,小丫頭每到春季的時候在自己家挖糞坑陷井是為了自己,他一直以為她是為了報仇。
這是不是就叫當局者迷?
“好,避嫌。”
雪翹嘴角,語氣中透著縱容。
魯達瑪對於這些天夏小妞的表現,以為雪不知道哪裏惹到了小丫頭,她又任性了。所以才會攔著雪,不讓進門。
夜對夏小妞是一慣的溺愛,宗旨就是:隻許她欺人,不許人欺她。
所以,夏小妞讓不讓雪進門都隨她的高興。
禹也是隻管是不是夏小妞被欺負了,不管她是不是欺負了人。
而小蠻那直白又單純的腦袋瓜兒裏根本裝不下這麼多的彎彎繞。
這一屋子人滿打滿算下來,著急的就隻有那個受傷的雌性豹人了。
待到那個雌性豹人傷好了個七七八八,夏小妞就用她家老媽做廁紙用的幹闊葉包了兩大包奶豆腐幹,將其打發走了。
這一季的暴雨來得比往季都急驟,如泄洪一般接連下了百十來天,山林低處被積淹的麵積越來越大,而自山體之上,滾下來的泥水石塊也屢見不鮮。如果不是有茂密的植被盤根錯節的覆蓋,魯達瑪覺得他們不知道被泥石流埋了得多少回了。
要不怎麼說“少生孩子多種樹”這句話十分有道理呢。
魯達瑪的新家周圍,鄰居越來越多,她當初起的:三鄰、四鄰、五鄰……都被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