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達瑪將晾在外麵的獸皮急忙往回收。這東西不好沾水,沾了水就會變硬,那麼自己鞣製半天就白費勁了。
就在魯達瑪忙碌的時候,一隻大手伸過來幫忙,嚇了她一跳。
不是夜!
魯達瑪不知道是環境的改變讓自己的嗅覺變得靈敏,還是對於夜太過熟悉。她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來人與夜身上所帶氣味的不同。
猛回頭,就見大鄰手中舉著兩塊自晾衣繩上摘下來的獸皮,正要交給她。
他站得離魯達瑪很近,近到魯達瑪都能感到他鼻子呼出的溫熱氣息一下一下吹著她的發根。
這麼近的距離令魯達瑪很不舒服。她客氣的接過獸皮,然後飛快的後退幾步。
“謝謝!”
不管大鄰能不能聽懂,魯達瑪都有禮貌的道謝,以掩蓋心裏的那份尷尬與別扭。
大鄰發出喘息的笑聲,轉身接著去幫魯達瑪收獸皮。
聽聲音,他的心情似乎不錯。
可是魯達瑪覺得他受什麼刺激了。難道是因為這個春季沒有找到合適的雌性豹人?
嗯,很有可能。
甭管人還是動物,如果某些方麵得不到疏通,都會變得和平常不太一樣,嚴重了甚至可以稱得上古怪。
大鄰幫魯達瑪收了獸皮後就離開了。
為了表示感謝謝,魯達瑪送了他兩隻鹹蛋。
她覺得豹人觀念中那個:“有勞動才有收獲”非常的有道理。她並不想打破。既然大鄰幫自己幹活了,那麼就送給他兩隻鹹蛋作為勞動報酬唄。
魯達瑪這麼做,合情合理。
但是,對於有其它想法的大鄰,就不同了。他覺得魯達瑪同樣也對他產生了好感,不然,為什麼憑白的給他東西?
所以說,世間有一個詞叫:自作多情。
大鄰走了沒有多大的工夫,夜便扛著獵物回來了。
今天獵物頗豐,一頭鹿角羊、兩隻肥鳥、還有一隻大肥兔子。
自打魯達瑪隻用兔子毛紡線織毛活兒後,夜和雪每天外出都會特意帶回一隻兔子來。
而魯達瑪經過一冬天的鍛煉,紡線和織毛衣的技術有顯著的提高。她現在身上穿的就是自己織的毛裙子。
說是毛裙子,其實也不過就是織個前片,再織個後片,長度夠了,縫在一起,往身上一套,就是裙子了。袖子什麼的,也都是先織成片,再縫成桶狀,然後上到衣服的肩膀處。
這還是她鼓搗了一個冬天的產品。
說實話,對於女孩子喜歡的什麼十字繡、織毛衣,魯達瑪一點天賦沒有。還好,她穿越到了遠古,而非古代。不然,光一個女紅,就能要了她的命。
魯達瑪看著夜的臉色有些奇怪。
怎麼和今天這個天氣似的,說變就變的。
剛回來的時候還晴空萬裏無雲的,怎麼突然一下就變得烏雲蔽日似有暴雨來襲了?
“達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