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科動物都不喜歡毛皮被水打濕,一是不舒服,再者,像落湯雞一般,毀形象。對於他們這種傲嬌的生物,當然是不樂意的了。
很快,夜便扔到岸上十來條兩尺多長的魚來。
魯達瑪將魚去鱗,去內髒,收拾幹淨。然後拿著柔軟有韌性的細藤蔓將魚一條一條的串起來,一家三口打道回府做全魚宴去了。
回到家中,魯達瑪煎炒烹炸蒸,做了一頓全魚宴出來。
她本身飯量有限,而雪的年齡也小,甩開腮幫子猛吃,也隻吃了三條就拍著小肚皮作罷。剩下的全被夜填進了肚子。吃完了,他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薄唇。
看著夜的吃相,魯達瑪有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
她怎麼忘了夜十分的愛吃魚,今天哪怕她不答應那“喪權辱國的條約”,想必夜也會下水去抓魚的。
“達瑪,明天我抓魚。”
許久沒吃到魚了,一頓怎麼能解饞?
夜的一句話,肯定了魯達瑪的想法,她真的被算計了。夜這廝怎麼能這樣呢,他學壞了,腹黑了……
這是今晚的第幾次了?
魯達瑪幾乎是平坦在床上,腳趾卷曲,雙手用力抓著身下的獸皮毯子,承受著夜的猛烈攻擊。
一陣陣說不上來是酸楚還是疼痛,卻令人欲罷不能的感覺,讓魯達瑪隨夜那最原始的動作起伏、沉淪……
“啊……嗯……”
隨著夜大幅度的進攻,魯達瑪覺得,有無數煙花在她的眼前綻放,絢爛過後轉為黑暗……
魯達瑪終是體力不濟,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早上,魯達瑪沒有起來,一半是氣夜的腹黑算計。一半是真的爬不起來,那個啥過度的滋味太不好受。
夜倒是神采奕奕的,烤了肉做早飯,喂飽了他和小豹人的肚子。臨出門前,將給魯達瑪準備的早飯放到床頭的木墩子上,這是魯達瑪說的床頭櫃。
見魯達瑪還在睡著,俯下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轉身出門去了。
其實魯達瑪早就醒了,躺在床上裝睡。待夜出門,她就睜開眼睛,朝著他身影消失的地方磨牙。
經過了一個夏季的培養,夜似乎習慣了每天吃過早飯後外出捕獵。
而白日裏捕獵對他好像也沒有什麼影響,在時間上往往比他在晚上的時候用的要短一些,而收獲也比摸黑捕獵得到的還要好一些。
可,這是為什麼?魯達瑪有點想不通,黑暗中夜不是更方便隱藏自己嗎?捕獵不是更便利嗎?
事實確是如此,可是,她也忽略了一點。
豹人都是習慣夜間活動和捕獵的,這種時候,夜就要照顧到很多方麵。就拿逛超市舉例吧,是烏泱泱一堆人的時候挑選東西方便呢,還是三三兩兩人少的時候方便啊?
很顯然,是後者。
這就是夜在白天與晚上捕獵會有不同的區別。
白天很少有豹人會外出捕獵,他們更喜歡貓在花樹蔭下養精蓄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