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拖進所子裏。
身子忍不住的顫抖。
外人很難想象,這麼一個麵容姣好的女人,竟然在此時顯得如此落魄。
“嗬嗬,現在知道錯了。”
“可惜,晚了!”
“學誰不好,非得學人潘金蓮搞破鞋。”
“而且還是和一個比你大那麼多的一大爺搞破鞋。他說不定起來都起不來,你圖什麼呢?”
“圖他年紀大,圖他不洗澡?”
二大媽看著秦淮茹,冷笑道。
作為院子裏的女性,他很早就看秦淮茹不順眼了。
整天啥都不幹。
就知道向別人家的老公拋媚眼。
吸人家的血。
這下子可好了。
東窗事發了吧?
也不知道一大爺是怎麼想的,搞這麼一個女人。
誰知道她背地裏和別人亂搞多少次了。
就不怕染上病?
她可是聽說附近有個做那方麵的女的,染上了不幹淨的病,連帶著很多人都被她給傳染了。
想是這麼想著。
她們的動作可絲毫不慢。
哪怕是秦淮茹反抗,但一個人也難敵四手。
被活生生的帶到了警察麵前。
警察此時一臉懵逼。
你們什麼話都不說,拖著一個衣著不整的女人來我辦公室幹嘛。
看到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了人家似的。
黑著臉的警察在二大媽畢恭畢敬的講述中了解到事情的原委。
“感情是作風問題?你們口中的一大爺呢?你們怎麼不把他帶來。”
聽完之後,那警察麵容嚴肅,問道。
“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兩個人都有問題,你們快去把一大爺一並帶過來處理。”
聽到這話。
幾人無奈,對視一眼之後,便讓一個人回去叫一大爺了。
她們原本還想靠添油加醋,把一大爺的鍋說少點,看看能不能隻處理秦淮茹一人。
畢竟再怎麼說也是同處一個院子那麼多年的鄰居。
並且還是院子裏曾經話語權最重的人。
大家還是願意賣一大爺個麵子。
至於秦淮茹?
狗屁不是,偷人家丈夫,該怎麼判罪就怎麼判罪。
....
但哪成想,這個警官倒是一個講究的警察。
絲毫不顧她們的說法。
秦淮茹癱坐在地上,哈哈大笑。
笑聲中帶著嘲諷,要下地獄都給我下地獄。
該逃的誰都逃不掉。
話分兩頭。
在秦淮茹被處置的一個時間裏。
王宏遠則已經躺在舒服的被窩裏睡覺了。
要說這個年代最讓他不爽的就是晚上沒啥娛樂項目。
那些有媳婦的倒還好,沒事還能造個小人。
而像他這樣的單身漢可就慘了。
不僅暖被窩沒人給暖。
連找個說悄悄話的人都沒有。
當然,以王宏遠現在的條件,他但凡要是放出話來。
說要媳婦。
媒婆怕是要把他家的門檻都給踏破。
這麼想著。
王宏遠漸漸進入了夢鄉。
深夜,一道神秘身影鬼鬼祟祟出現在王宏遠的門前。
剛一開門,便讓熟睡的王宏遠驚醒。
畢竟經過血清改造後,他的五感很是強大。
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被他洞察。
他繼續裝睡。
想看這人到底想要幹嘛。
突然間隻見一道溫軟的感覺傳來。
王宏遠頓時身體一驚。
是女人!
手臂上傳來的觸覺不會說慌。
而這女人接下來的動作更是讓他吃驚。
隻見被窩裏,女人一把伸出。
隨後,
便不受王宏遠控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