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跳舞,我們兩人那段時間每天都形影不離,但是我很尊重她,與她在一起一年多時間,就隻是拉了一下手,每天她都很忙,要去排練舞蹈。
這一切就在大四那年,她收到國外一所學校的舞蹈錄取通知書,需要去那邊學習三年,這家舞蹈學院是國內外很多人都想上的。
從她拿到錄取通知書到離開那天,她都沒有和我說過,最後還是她到了國外才給我發了一條分手短信,還說什麼自己要去這個學校,以後出來才配得上我的家世。
說這麼多借口,無非就是我和她事業相比,我不值一文罷了。
直到三年前她突然結婚了,剛開始她老公對她很好,隻是沒兩年,這男人就出軌了,出軌對象還是她的親人。
這些從網上發出來的,事先都是她準備好的,我也是下午助理查到這些,我也才知道。
所以雲溪,我下午之所以發火砸記者的相機不是掩蓋什麼,隻是不想這些事情汙了你耳朵。
怕你之後又難過,我的雲溪就是一個小哭包,我怎麼舍得她因為這種事難過。
高雲溪沒想到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幸虧自己沒有離婚,不然不就讓人家更加高興了。
老宅。
許願還在給酒鬼臉上上藥,不知道這兩人又是因為什麼打起來。
感覺這兩人真的幼稚,這麼大了,還一言不合就開幹。
許願給他上好藥,準備離開,這時顧琛手機響了,她從男人褲子口袋拿出,看到是陌生號碼她直接掛斷。
誰知道電話對麵還一個勁的打過來,許願沒辦法隻能按下接聽,就聽對麵開口道,“顧總,我是白嫿,今天晚宴上見過的。”
許願聽到對方提晚宴,她好像記得是有這樣一個女人,許願開口,“你好,我是顧琛的太太,許願,不知道你這麼晚給我老公打電話是什麼意思?”
白嫿沒想到接電話的竟然是他老婆,心裏還嗤笑了一聲。
她接著回答,“噢,原來是顧太太呀?我記得顧總不是已經離婚了嗎?什麼時候有的顧太太我怎麼不知道?”
許願聽到這話,肺部被氣得,沒想到這種知三當三的人還這麼囂張。
她也不客氣道,“離婚嗎?就算離婚我也是他顧琛兒子的親媽,難道你還想上趕著給他養孩子。”
如果是這樣,我也不介意,畢竟你比孩子親媽我還有錢,你當了顧太太,那我兒子就能繼承你家產,這買賣我不吃虧。
白嫿被這女人的話都快氣死了,這什麼跟什麼嘛?
沒想到這女人還挺牙尖嘴利,看來是之前自己小看她了。
白嫿麵上雖然氣憤,但是說的話還是慢條斯理,是嗎?
那你就看看是你重要還是我重要。
你要不要和我打賭,他顧琛這兩天就會來D國找我。
許願心裏翻白眼,這去不就是談合作,難不成還和這女人談情說愛不成。
許願不想和她多說,直接把電話掛斷,還把手機關機。
轉身看到床上睡著的男人,大豬蹄子一個,不配蓋被子,噢,不配睡床,嘀咕完這話,麻利的上床一腳把人踢到床下。
看到睡在地上的人,這才露出滿意的神色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