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回,陳戍。秦月。嶽文虎。一起出門的時候,他們聊了一會之後,嶽文虎覺得不舒服,去上了茅廁,因為茅廁較遠,倆人在原地等到,忽然陳戍出聲:“月兒,你想賺錢麼?是我們自己賺錢。”
秦月沒有說話示意繼續說下去,:“我讓家中的狗子去打探了一下,城中新開一家自在坊,是一家青樓,是趙日天出錢走門路開的,這人十分陰險,睚眥必報,武力超群,上次在市集上,已經算是得罪他了,他不會放過我,我又想開家商鋪,他選的位置不錯,有想法一起麼?”
“我的陳大哥,你的想法倒是好,可是人家既然投了大錢,花了大心思,能那麼容易妥協麼?你都看好的地段,想來商鋪也不便宜,再說青樓可是穩賺不賠買賣,你想讓人家剛剛開業就馬上拱手送人怎麼可能呢?”
:“是呀,這幾天我一直在想,知道你今天來找我,我突然想到,月兒你說,京城五少,都已經成婚,若是他們的夫人知道了打上門來找人怎麼辦呢?她們怕自家夫君再出去拈花惹草,派幾個人守在這青樓門口很合理吧?”
秦月冰雪聰明低頭想了一會有點疑惑的說:“我會有什麼好處?”
“事成之後,一成利潤”
“五成”
“一成”
“三成?”
“一成”
“二成!”
“成交。”
時間線回到當下,破門之後各家夫人,衝上二樓,揪住喝多的夫君,雖說幾個人都有武藝,可是那也不是對自家夫人用的,個個乖乖聽話,有的被拎著耳朵,給夫君麵子的默默跟在身後,眾人知道這酒不能喝了相互道別,陳戍心說成了,心中高興正想下樓,秦月直接從一樓躍了上來,一下揪住陳戍的衣領,四處,東倒西歪全是妙齡女子,迎了秦月的目光,個個花容失色,木怒瞪著陳戍:“好一個大安國的新晉大才子,怎麼?想做哪位花魁的入幕之賓啊?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看你是朝三暮四,今天剛剛寫了情詩,晚上就來這等煙柳之地,你是不是看我秦月好欺負?”
四人一看也不走了,暗示了一下自家夫人,他們都成婚了,自己家夫人找來沒問題,可是這陳戍和秦月連婚約都沒有啊,熱鬧不是天天有,不看白不看那。
嶽文虎心想,我草我大哥就是大哥,不但詩詞歌賦牛逼,如今秦月這小姑娘看來芳心暗許了這是,大哥牛逼,大哥威武,看向其他三人小聲說道:“牛逼吧?我大哥。”話中極為得意。嶽文虎和陳戍從小相識,一起闖禍,一起挨揍,陳戍從小很照顧他,惹事了,都率先承擔責任,在嶽文虎心裏,他陳哥牛逼就是他牛逼,陳哥有錯,那一定是他哪裏沒輔助到,哥倆情誼很真,很深。
陳戍被秦月抓住衣領,四下環顧,知道都他麼在看熱鬧,這麼下去,不但壞了秦月的名聲,以後她出嫁都是問題,陳戍是喜歡逗她,可是不想害他。馬上大聲開口“秦月,你瘋了?咱倆。。。。。”
我後麵的話沒出口,秦月眼眸帶淚,楚楚可人的看著他,陳戍心裏歎氣,這小妮子戲還真足,陪他演一演吧,免得在五家權貴麵前丟了麵子:“月兒,我知道,我不該來這種地方,但是今天所有女孩都不是我叫來的,都是老鴇子塞過來的,不相信你問我這幾個兄弟。”
大家一聽陳戍這話,心中暗自驚歎,高了,對呀,我們沒花錢呀,我們隻花了酒飯錢,可女子是老鴇安排的,和我們哥幾個沒關係呀,
各自心領神會,:“啊對對對,陳公子說的沒錯,我們隻是飲酒祝興,老鴇非要安排女子與我們,我們不好拒絕。”
嶽文虎:“啊對,愛妻不要亂想,我們不是那樣的人,我們是屬於批判性質的參觀,沒有其他想法。”
幾個人紛紛附和,各家女主人也不傻,嫁入豪門,尤其是講究門當戶對的年代,那不是大家閨秀?幾個女人心中暗想,你們他麼的真要喝酒哪裏不行?京城任何酒樓是你們幾個消費不起呀?還是那個酒樓不接待你們?
但是聽著夫君這麼說,氣也消了不少,更恨這家青樓了,幾對簡單對話,幾位世家公子和夫人撤退,秦月提出來,不能放任男人不管,派各家府兵看住這裏,防止他們在來,幾個女人也相當認同,剛剛開業的青樓被圍上了,路人一看這情況想去捧場也不能去了,身在青樓裏麵的人也早早離開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