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你怎麼不坐呀?”我柔聲問。
“本…奴家想和大人坐一起。”小姑娘指指我身邊道。我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反而心中越發覺得親近,於是示意甄九又拿了一個凳子放到我旁邊,小姑娘這才走過來坐了下去。
“你叫什麼呀?”我笑問。
“禾芽。”禾芽道。
“禾芽?好獨特的名字,真好聽。”我不禁誇讚。禾芽看著我,一臉似笑非笑,這是覺得我虛偽?
“禾芽,你別誤會,我是真心覺得你的名字好聽。”我略顯尷尬的笑了笑。禾芽點點頭,算是默認了。我正想著再說點什麼挑個話頭,卻發現她盯著魂燈好像很感興趣,我立馬來了精神。
“這叫……”
“魂燈,傳令即達。”禾芽脫口而出。這下換我尷尬了。
“呃…你知道啊,嗬嗬。”我幹笑,心裏MMP,行吧,就我一問三不知。
“各司皆備魂燈。魂燈後刻靈符,各司不同,如有政令,催動相應符紙即可魂魄離體憑燈而走,片刻即達。但美中不足,魂形顯現全借魂燈燃起的一點術法,然術法不可久持,故魂形不能久顯,實為遺憾。”
聽著禾芽侃侃而談,我對這魂燈也有了新認識。這就像一個可以視頻通話的固定電話,但是有時間限製。我越想越覺得神奇,這是古人發明的?雖然有點超自然吧,但也算得是一項有意義的發明了。這讓我不禁對發明它的那個大國師敬佩起來。
“禾芽不愧為帝姬身邊伴侍,眼界非同一般啊。帝姬端的是極為靈秀,光看伴侍便知曉了。”我由衷的說道。我對這帝姬越發的感興趣了。這到底是怎樣一個存在,區區一個侍女都能如此,那她不更是天生靈秀?
禾芽似乎是覺得受到了讚揚,小臉明媚(我真的是第一次感覺屍類有明媚這個感覺),咧開嘴笑了笑:“那自是如此,順天帝姬乃是天字一號,應天帝姬可稱地字一號。”
應天帝姬?竟不止一位帝姬!至於小姑娘什麼“天字一號,地字一號”之類的誇張形容詞我就自動過濾了。看來,不論是趙老頭那裏的消息還是齊內侍的,都也隻是冰山一角,實際情況還是得我自己去摸索。
想到這,我不禁扶額,這都是什麼事啊。我也要幸福我也要自由,我不要一輩子待在這兒,一沒自由,二沒人權,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堆曆史遺留……
看著俏生生的坐在那的禾芽,我不由得問道:“禾芽,平時有人欺負你嗎?”
“有啊,有個爛心腸的老漢,還有一個老匹夫!”說到這,禾芽的小嘴撅的上了天。我頓時心生愛護,眉頭一皺道:“咱倆投緣,我呢,比你長幾歲,就做你的哥哥吧。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人欺負你不說滅了,活不好哥還是能辦到的。”
禾芽聽了,抬頭盯著我搖搖頭又點點頭,微笑著伸出了小手:“那咱們擊掌為誓。”
“好,擊掌為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