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躍華的臉上出現了變化,秦冶預料之中的一絲不舍出現了。她的眸子似乎在說,這就要走了嗎?當然還有更複雜的情緒和語言,總之,秦冶看得一清二楚,盡在可意會不可言傳之中!
秦冶站了起來:“天不早了,馬姐我該走了。”
馬躍華的臉紅紅的,低著頭,她幾次想撲上去,可是沒有那種勇氣。如果是汪家易,她就撲上去了,可是秦冶太年輕太漂亮了,她多少有點自愧不如,更重要的是兩個人第一次見麵。
秦冶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轉過身,一彎腰,令馬躍華意外的是她被秦冶橫著抱起。馬躍華沒有掙紮,閉著眼睛把頭埋在秦冶的懷裏,一副紅豆在我家,顆顆已發芽,春來有幾枝,枝枝為汝發,願你多采擷,多少隨便拿,心意無須說,相思就屬它的樣子!
秦冶已經是馬躍華的常客,魯逸平從馬躍華的身上感覺到汪家易的氣息,自然是順理成章的事。
魯逸平從馬躍華的身上發現了汪家易的氣息後,不僅僅立即調動了她的工作,下班後便尾隨馬躍華一直到了她的住處,他躲在一棵枝葉茂盛的大樹上。湊巧的是沒有等太久,大約晚上6點30左右的時候,秦冶大包小包的又來了,魯逸平拍下了秦冶的幾幀照片。
魯逸平在一棵大樹上,本想等秦冶回家,跟在他後麵,弄清秦冶的更多情況。可是一直等到馬躍華家關燈,看來秦冶在馬躍華家過夜,今晚不會回去了,才結束了盯梢。
魯逸平回到公司,一直在想怎麼對付汪家易的奪舍體,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和顧如意打個招呼比較好。自己的行為屬於個人行為,和顧如意通個氣性質就變了。
魯逸平打通了顧如意的電話:“顧局,我是魯逸平,這個時候給你打電話,打擾了!”
顧如意知道是魯逸平,十分客氣熱情:“聽說公司被王文博在背後指使田馥溪等人給封了,現在情況怎麼樣?”
魯逸平:“所有問題都解決了,多謝顧局關心,問題挺複雜,具體情況見麵在聊。顧局,現在我要和你談談汪家易的事,你現在方便嗎?”
“汪家易?”顧如意一聽不由一陣緊張,腦袋瓜子“嗡”的一聲。他知道事關重大:“我去你那裏,麵談如何?”
“OK”魯逸平很欣賞顧如意的辦事風格,隻要是案情決不拖遝,身上總是有一股用不完的勁!
顧如意的車開進了公司院內,魯逸平坐了進去,關好了車門,拿出了手機,把拍下的秦冶照片,一張一張的點擊給顧如意看。
顧如意看得有些不明所以:“逸平,這也不是汪家易呀,到底怎麼回事兒,我怎麼有點懵圈了?”
魯逸平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的講給了顧如意。顧如意聽後大吃一驚:“修真的人還可以這樣嗎?太厲害了,你是不是也可以做到?”
“元嬰境大修者,丹田內有元嬰體,用不著奪舍也可以生存。”魯逸平沒有從正麵回答,他十分認真的說道:“顧局,如果我們不掌握汪家易的奪舍體,以為他真的死了,這老小子一旦壞起來,可就麻煩了。”
“逸平,如何對付修真者,我一竅不通,你就直接告訴哥哥我怎麼做吧。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魯逸平認真的想了一會說:“顧哥,王文博一定知道汪家易奪舍的情況,他現在已經被羈押,最好通過王文博,證實汪家易奪舍體的存在,具體到奪舍體是誰,在什麼單位工作,姓甚名誰。”
顧如意聽的十分認真,不斷的點頭。
“要派人監視馬躍華和照片裏麵的這個人,特別是照片中這個男人,他就是汪家易的奪舍體。如何監控,上什麼手段,你是行家,一定要安全第一。你我現在連他的姓名都不知道,一定要搞清楚這個人的所有情況。這件事必須保密,千萬別打草驚蛇。摸清楚情況以後,在決定下步方向。這些僅共顧局參考,具體怎麼做好,還靠顧運籌帷幄。”
顧如意的思維開始活動,他在思索行動計劃!
魯逸平:“顧哥,你什麼時候能向前再走一步,再上一個台階,很多事情就好辦了。”
顧如意搖搖頭:“不得而知。我和你差不多,對權力不怎麼感興趣,從來不活動,也許就此止步了。有時感到人微言輕,辦起案來掣肘羈絆的地方太多,也很無奈,所以不得不採取迂回進退白。”
魯逸平頷首,表示理解。
兩個人在車內認真的商量,下一步如何走才是最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