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博:“不就五千萬塊錢嗎?誰做局坑我,我就讓誰雙倍付出代價!”
陸韻蓮警惕起來了:“說,你又做什麼壞事了。你敢打任秘書長的主意,別說別人,我都不饒你!”
“這麼快就和姓任的穿上一條褲子了?我做壞事了,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給我閉嘴!我就是讓她雞犬不寧,不但要把她搞倒還要搞臭”
“你除了冒壞水,你還有什麼本事?正大光明的事,你幹過一次嗎?表麵上你是在搞別人,實際上你是在搞你自己。我勸你別在耍小聰明了,你知道對手的實力嗎?國家核心機關,至少有五家發函上調她。他的學長現在是國家核心領導層的主意領導人,對她非常器重。你看過她發表的學術論文嗎,看看她的水平,你給人家提鞋的資格都沒有。一個小小的處長,躲在陰暗的地溝裏打黑槍,你以為你是誰,你有多大本事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這次隻要你出手,新帳舊帳一起算,你要不把自己折騰進去身敗名裂,我隨你姓。姓王的,我與你結合就是一次錯誤,我不想繼續下去了!明天早上八點,民政局門口見。”說完這一番話,陸韻蓮想回自己的臥室。
“想離婚做夢,我他媽的耗死你。有什麼辦法你盡管拿出來,我接著!我王文博不是被嚇大的,你不讓我好,我也不讓你舒服!”
“是嗎?”陸韻蓮畢竟出身於修真陸家,那可是華夏十大世家之一,她雖然修為不高,至少也摸到了天陽境大門,對付耍狗坨子的王文博,自然不在話下。結婚以來她從沒有為難過王文博,如此不客氣,今天是第一次。陸韻蓮左手一把薅住了王文博的衣服領子,像抓小雞一樣把王文博拎起,右手“啪、啪、啪”打起了耳光:“今天我看清楚了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市井無賴都比你強。對付無賴的手段就是打,從現在起,我見到你就打你一頓,打到離婚為止!我不是嚇唬你,陸家弄死你,比弄死個螞蟻還容易!”
陸韻蓮打了王文博幾個嘴巴,隻吃了幾口方便麵都倒進了馬桶。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而且在裏麵打上了反鎖!
任靜做好了飯,約好吳迪過來吃,她拿起手機剛要聯係,吳迪進屋了。
晚飯很簡單,油餅與西紅柿雞蛋湯。吳迪禮節的吻了一下江婉瑩額頭,坐在江婉瑩對麵,悶頭吃著油餅,一口一口喝著蛋湯。
“今天怎麼一直沒有說話?”
吳迪:“食不言寢不語,不好嗎?”
“不好!”
“什麼也瞞不過你,有人出手了?”
“什麼意思?”任靜關心的問,停止了吃飯的節奏!
“今天,工商、稅務、消防、防疫、環保都找上門來了。美其名曰聯合執法,這不合格那不合規,把企業關閉封殺。獅子大開口,開出了1千萬罰款單。賬戶上的現金流全部被罰沒。就差羈押逮捕法人了。”
任靜聽了,驚訝的難以置信,誰有這麼大的能量,把五家執法部門組織在一起,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執法,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你怎麼做的?千萬別……”
“全麵配合,任其執法,保留上訴權。錢團的兒子兒在京都正大光明律師事務所,我已經委托該律師事務所,全權代理處理此事。最遲明天上午正大律師團就會到,走法律程序,討還公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對付執法者不適合用其它手段。”
任靜:“為什麼沒有打電話告訴我?”
“你卷進來,可能就是某些人希望的,事情可能會變得更加複雜化。這件事情由律師事務所代理,特別是京都的律師事務所,對我們更有利。他們可以不合我們講道理,但是在京都律師事務所麵前,恐怕就沒有囂張的底氣了!放心,我有能力辦好這件事!”
“你估計背後的黑手是誰?”
魯逸平想都沒有想的說:“王文博夫妻可能最大!”
任靜沒有心情吃飯了,她的看法與魯逸平的看法相同。她想起了陸韻蓮,不由的一身冷汗,如果陸韻蓮和王文博聯手布下下了這麼大的一個局,太可怕了。她為自己下午的行為感到輕率,魯逸平的處置很恰當,沒有丟牌的地方。她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既不能亂陣腳,也不能意氣用事。
吳迪沒事人一樣,絲毫不在意:“現在和過去不一樣了,銀行欠貸款,我們玩不起。如今想和我們玩,我們就好好的陪著他們玩一把!看看到底誰玩誰!”
“你越來越成熟,越來越像爺們了。沒事不惹事,事來了不怕事。你想過沒有想過,我怎麼配合你出牌?”
“京都律師團來了再說,先聽聽他們看法。我個人的意見是你暫時不要介入,特別是不要利用手裏的權利做什麼。我想看看他們在京都律師團麵前,還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