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廷的夜幕下,一片寂靜,漫天的落葉隨風飄舞。錦繡宮的角落彌漫著淡淡的檀香,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氣息。在這靜謐的氛圍中,白清婉提著一盞掌燈,輕步走在走廊上。她的容顏清秀動人,彎彎的柳眉下,有一雙明淨清澈、燦若繁星的眼睛。
明媚的月光灑在她白皙無瑕的肌膚上,透出一絲淡淡的粉色,小小的嘴唇紅潤欲滴,瓜子般的臉龐標誌著她的傾城之貌。輕輕一笑,她臉頰上的酒窩若隱若現,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嬌豔動人。雖然身穿粗布麻衣,但她的美麗依舊無法掩蓋,即便在深宮之中,她依然能夠驚豔眾人。
今晚輪到她守夜,其實更準確地說,是她代替了其他的宮女。盡管年紀尚小,但她聰慧伶俐,做事幹練。深宮中雖然不乏能幹之輩,但像她這樣心細體貼、懂事的宮女並不多見。眾所周知,宮廷中充斥著勾心鬥角之事,她與同伴們相處時,常常遭受嫉妒和排擠。然而,由於她的身份和背景,那些人並不敢越過底線。
“娘娘,能讓奴婢進來嗎?”白清婉輕輕敲著房門,溫和地開口詢問。
“嗯,進來吧。”文妃的聲音慵懶綿軟,仿佛一隻撩人的貓兒,帶著誘惑和誘惑。
清婉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一束燭光映照下,房間裏彌漫著淡淡的香氣,仿佛是一層輕紗籠罩在方桌旁的女子周身,令她顯得神秘而妖嬈。燭光投射在她的身上,如同月光灑在水麵上,柔和而溫暖,將她的容顏照耀得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文妃貼身宮女雲夢早已沉入夢鄉,然而她的性格卻如同一隻傲慢的孔雀,獨霸宮廷中的焦點,引來宮女無數嗤之以鼻的議論和談論。
世事紛繁,雲夢豈能無所顧忌?以她強烈的優越感,整日肆意妄為,自詡文妃貼身宮女的身份讓她鑄就了自己的高高在上。縱觀宮中,連那些長輩的宮女們都對她嗤之以鼻,視之不過是一個狂妄之輩罷了。對於這位新人來說,更是無人將她放在眼裏。
清婉拿著蠟燭,走上前將蠟燭放在燭台上點燃,隨手把蠟燭插在方桌旁邊,桌上擺滿了茶杯果品。這些都是文妃每次沐浴後吃的東西,她習慣把自己收拾妥當再用晚膳,否則就會食不甘味。
“娘娘,外麵風涼,奴婢怕您受涼所以才……”清婉話音未落,文妃早已經知曉,打斷了她的話。說起來是剛從掖庭局被提拔上來的小宮女,剛開始的時候總是惴惴不安。但是現在她已經適應了,畢竟文妃娘娘待人寬厚,從來不苛責於她。
至於其他那些嬤嬤倒是不懷好意,隻因覺得文妃太溫柔並不是一件好事,容易被其他嬪妃陷害之類。有時候嬤嬤也會好心提醒,但文妃隻是一笑而過,絲毫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清婉的身世注定了她從小就要在深宮中艱苦求存。她清楚地記得自己剛被送進宮時的情景,那時身邊的人們紛紛像是見鬼似的遠離她。也不知是自己哪裏惹怒了她們,雖沒有打罵,卻沒有半句關切之語。她隻是一個小丫鬟,又怎麼可能與她們爭鋒?
說起針鋒相對,那時候的她根本不屑與之,因為她們的段數不夠。她不需要費勁心思去算計誰,也不必討好誰,隻要保住自己的飯碗就行了。
“娘娘,夜已深。”清婉小心翼翼地提醒著。
文妃微微一笑,溫柔地對清婉說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本宮想獨自靜一靜。”
“是,娘娘。”清婉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離開了文妃的寢宮。
剛剛走出寢宮,清婉就撞上了雲夢。雲夢身穿一襲桃花粉色的長裙,雖未戴任何華麗的頭飾,卻散發出一種高貴的氣質,遠遠超過了清婉。雲夢見到清婉,目光中流露出嫌棄之色,“這麼晚了,你在娘娘的寢宮裏做什麼?!”
這段時間以來,雲夢的脾氣愈發暴躁,如同一頭被惹怒的獅子,宮內的眾多宮女無不為之退避三舍。隻要被她逮住,無論是誰,必定會遭到她的訓斥和刁難。即便是文妃這樣的高貴娘娘,私下也不得不對她說上一兩句,試圖將她的脾氣收斂一些。然而,雲夢似乎根本沒有將這些話放在心上,反而更加張狂囂張。不少宮女私下裏抱怨,懷疑雲夢給文妃下了什麼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