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無別的要緊事,雲思憶這幾日再沒出門。
各國使者都進了京城,但京城表麵看似十分平靜。
就像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思思,父皇召你進宮。”
肖允澈將胭脂送到錢杳杳身邊,徐良送到肖煜天身邊後,與雲思憶說道。
“明日便是中秋,父皇喚我作甚?”
雲思憶皺起眉頭,有些事她不欲幹涉太多。
“不清楚。”
肖允澈也不明白他爹是何意。
“那我進宮瞧瞧。”
雲思憶也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反正她一個兒媳婦,大事什麼的,也落不到她身上。
說罷,她便換了一身金絲白袍,戴了一頂白玉冠,騎著她的墨雲便要往宮裏去。
肖允澈看到她這副模樣,便移不開眼睛,連忙巴巴地又追了出去。
“你跟著作甚?”
雲思憶挑了挑眉,這人屬什麼的?
“我怕父皇萬一有什麼事,我去了也算是多個主意。”
肖允澈可不敢說,他是怕別人覬覦他媳婦,跟著去宣示主權的!
“賤人!竟然在街上如此招搖!”
劉紫菱帶著她的侍女,正在銀樓取她明日宮宴要戴的首飾,卻剛好看到了並排而行的兩人。
如此金童玉女,生生刺痛了她的雙眼。
“郡主,您別瞧他們,省得心煩,便讓他們風光這一陣,明兒慶王殿下得手,他們就沒命在了!”
說話的是劉紫菱的心腹侍女,這些事,劉紫菱也是沒瞞她的。
“哼!你說的是,咱們走!”
劉紫菱再恨也是沒辦法,隻能跺跺腳,帶著東西回去。
與此同時,在路邊茶樓的二樓雅座裏,素問帶著南吉正端坐著。
隻是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那風華絕代的人兒。
心裏忽然滋生了一種將她帶回漠北的想法,而且這個想法正在無限的蔓延。
意識到這個想法很危險後,他連著喝了好幾杯茶才壓了下去,隨即苦笑一聲,
“他們兩個,還真是郎才女貌。”
南吉知道他主子心裏難受,隻能出言安慰,
“王上看上的人,自然是極優秀的,隻不過咱們晚了一步而已。”
“不必多言,本王不會亂來。”
沒有雲思憶在跟前,素問的定力一向很好。
兩人進了皇宮,卻聽說肖煜天正在演武場,讓他們兩人直接過去。
“拜見父皇!”
見到一身勁裝的肖煜天,兩人雙雙行禮。
肖煜天剛剛與徐良對練,這會兒正是滿頭大汗,
“哈哈!起來起來,許久不練了,今兒這一活動,倒覺得十分暢快,徐先生武藝高超!”
他擦了一把汗,坐回了椅子上。
“陛下謬讚!”
徐良尷尬,他這樣的功夫,也不過是剛剛過得去而已。
“哈哈給哈!徐先生莫慌,朕知道,你最擅長的是醫術!”
肖煜天哈哈大笑,接著又揶揄地看向肖允澈,
“怎麼,這般不放心,怕朕吃了你媳婦?”
肖允澈尷尬,隻得紅著臉,看了一眼雲思憶,
“父皇就別笑話兒臣了。”
“哈哈,朕就是笑話你!”
肖煜天眼睛笑得眯成一條線,像個老頑童一般。
……
不靠譜不靠譜,他爹和娘,都不靠譜!
肖允澈幹脆不說話了!
“父皇召兒媳進宮,是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