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軒,來把這塊狼皮給你趙大嬸送去”一老者手拿著一塊完整的狼皮,對著前方的少年說道。
“哎好的爺爺,我這就去”回話的正是那少年,隻見少年一襲白袍,麵色白哲,唇紅齒白,長發自然垂到雙肩,修長的身材傲然而立。接過布料,然後就箭步如飛般的向外跑去。
看著那少年的背影,老者不由的欣慰一笑。
記憶回到三半年前,當時自己在山中采藥,突然聽到一聲震徹山林的巨響,懷著好奇的心理前去察看,聽著聲音很近沒想到居然走了半天。到達聲音的源頭,入眼處一片狼籍,就在自己打算離開時,一聲輕微的呻吟又讓自己那踏出的腳步退了回來。看到的就是一個那滿身血跡的少年,“但願你不是壞人,要不然…”歎息一聲,本著救人的原則自己沒有將這個滿身是血,來曆不明的少年棄而不管,並且將少年帶回了小鎮中,悉心照料。
奇怪的是以少年身上的傷勢既使是加上自己所煉製的丹藥,少說也要半年才能全愈,可眼前的事卻違反了自己以往認知的常理。昏迷了三個月時間的少年,醒來後竟然活蹦亂跳的像是一點事兒都沒有,更奇怪的事還在後麵,按理說受傷的人在傷口結疤脫落後應該會在傷口處留下痕跡,但眼前的少年,傷口複原後傷口,皮膚居然如嬰兒班的粉嫩,如新生一般,讓自己不由歎地了一聲怪哉怪哉!當自己問少年的姓名時,他僅是搖搖頭,說自己也不知道。再問當時所發生的事情時,少年反映很激烈,雙手抱著頭一幅很痛苦的樣子。然後就昏了過去。醒來後根據自己的觀察確定少年的確是不記得以前的事了,而且並不是那種極惡之人,從幫助小孩子把掛在樹上的風箏拿下來這件事就可以看出來。畢竟無論怎樣一個人的本性是不會改變,那是內心裏的意識。
通過幾天的相處交流,發現少年就像對所有事物都充滿好奇的孩子,許多地方都是一片空白。於是自己又把一些大陸的常識,以及大陸現職業說了一下。看的出來少年是一個虛心求教的孩子,時而不懂的東西便問出來,自己也耐心的為之解答。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少年提出願叫自己爺爺問自己可不可以,當時自己欣然答應,“爺爺”聽到這一聲不由的老淚橫流,自己的兒子已經失蹤14年了,也不知現在何方,如今得一乖巧的孩子,怎能不高興。
“好好好,乖孩子快起來”看著少年的成長,心裏也不由的一陣感慨與慶幸,當初自己的決定控怕是一生當中最正確的一個決定。
因為他的脖子上的項鏈上有一個“軒”字,而自己姓墨,所以“墨軒”這個名子就此誕升了。
“趙大嬸在家嗎?”少年站在一略顯樸素的門前問道。
“誰呀?吖,原來是軒哥哥,你這些天去那兒了,也不來陪我玩”一個童音傳來,聲音中略帶點埋怨,走近一看,約13、4的小姑娘,身上穿著粉裙,那一張粉雕玉琢的稚嫩臉龐,讓人不得不感歎造物主的傑作,頭上紮著兩個羊角辮,因為跑動而上下擺動。走到門前,那一雙白嫩嫩的小手叉著腰,嘴角上翹,望著眼前的少年,一幅“我很生氣的樣子”。看到眼前女孩的樣子,少年不由的微微一笑走上前去,摸著那發絲:“怎麼啦?我們的小公主生氣了?都怪哥哥不好,別生氣了好不好?”
“哼,那你要陪我玩一天,不對不對是三天”說著豎起三根白嫩嫩的蔥指。
“好好好,你說幾天就幾天行了吧,現在不生氣了,看你剛才嘴角都能掛二斤油瓶了”
“才沒有,哼,哥哥最壞了有取笑人家”女孩一陣嗔怪。
“好啦,小鈴現在氣消了吧。對了趙大嬸沒在家嗎?”看到眼前的小女孩不生氣了,這時才想起來自己來的目的。
“沒有呢,軒哥哥找母親有什麼事嗎?鈴鈴可以等母親回來告訴她哦,看鈴鈴是不是很乖,是不是要獎勵一下鈴鈴呢?”
“那你想要什麼獎勵?哥哥一定滿足你”
“那獎勵我要....要哥哥親我一下”說著那白嫩的臉蛋竟染上了一抹胭紅。“額...這個不好吧?要不換一個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