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玄睨見薑伽的動作，“怎麼了，不喜歡嗎？”
“今天元旦，本來想在你醒來之時就送給你的。初雪打亂了我的計劃，這才耽誤了。”
尤其亂他心神的是薑伽親手做的雪人。
有他，有薑伽，還有他們未出世的孩子。
“謝謝，這些東西我也用不上。”
珠寶雖然漂亮惹人注目，但也是可有可無。
她沒有要佩戴的場合，也不想戴著價值不菲的珠寶招搖過市。
“你是封家的女主人，這些東西本來就是你的。”
“用不用得上，怎麼用你說了算。”
“不管怎樣我依舊想送，我想把全天下的美好都捧到你麵前。”
遇見薑伽這麼久，他還沒送過薑伽任何東西。
就連結婚那樣重要的時刻，他也隻送了一枚戒指。
套牢了她。
缺失的，虧欠的。
他全都想一一補回來的。
薑伽看著執拗的封玄，謝絕的話也沒再說。
封玄能悄無聲息的準備這麼多，不是她三言兩語就能改變他想法的。
看著沉默下來的薑伽，封玄也不氣餒領著她到‘拆箱區’。
“要不要拆開看看都有些什麼？”
薑伽看著大小不一的禮物盒，是真提不起興趣。
也不好駁了封玄的熱情。
象征性的拆了兩個。
禮物是用綢帶捆縛成蝴蝶結的模樣，拆起來倒也不費勁。
雖然不比那個匣子裏的貴重。
但裏麵的東西也不便宜。
是偏日常一些的首飾。
她又拆了一個大箱子，被壓彎了腰的巨型白兔立馬彈了出來。
“……”
薑伽懷疑，這是封玄送給未出世的孩子的禮物。
“喜歡嗎？”
偏偏封玄求誇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薑伽側眸看向他，“這……是送給我的？”
“……”
楓山公館雖然是私人領地，但地勢較高雪景也最好看。
又恰巧碰上元旦節慶。
過來觀雪的人不少。
特別是年輕的小情侶。
哪怕天色暗了下來，也不見少。
若是平常，封玄恐怕早就讓元七出去阻止了。
但今日封玄心情好，倒是縱容了些。
薑伽也不過22歲，與那些小情侶的年紀一般無二。
想來應該是喜歡這些的吧？
拆過禮物的的薑伽，困意上湧短暫的睡了會。
醒來後就坐在落地窗前撫摸著那隻巨型白兔，默不作聲的觀察著這些來往的行人。
“我陪你出去玩玩？”封玄問。
若不是薑伽身子不方便，今天的他們本應該有一個浪漫的約會。
薑伽搖頭，“不想去。”
觀賞之人變成這景中人就沒什麼意思了。
況且，早上她也玩夠了。
“那晚飯要不要去外麵吃，我定個餐廳。”
封玄與薑伽身後都已沒了父母與兄弟姐妹。
孤苦伶仃的兩個人組成了一個家庭。
節日裏，倒顯得冷清了些。
薑伽還是拒絕，“就在家裏吧。”
現在的節日，不管大大小小全都過成了情人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