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624 欺詐的魅力(2 / 3)

畢竟,我和界,以及近畿是她的統治,她的計劃必不可少的東西。總之。大概就是日用品這樣子的概念——人嘛,總是有著說話被咬到舌頭的概念。那麼這樣子的話,傷到舌頭的牙齒也不會有人愚蠢的全部把牙齒都敲光這樣子。

“那麼……鬆永久秀,你這次又打算獻上一些什麼,來證明你的忠誠呢?”

似乎是想從實物上找回一點利潤一樣,這個女人又一次提及了這件事情——按照慣例來說,我們隻要拿出足夠的財富,那麼就還是對方原諒我。而我繼續逍遙自在這樣子的事情。然而這次,我可要打破這樣子的規律了。

一味的在體製內去找愉悅的話。那麼能夠找到的量始終是有限的,隻有踏破了規則之後才會有幾乎無限量的愉悅。

“唔,那麼就請您看看,總之會是上佳的禮物。一份……再也不能更好的禮物。”

盛放在盒子裏的會是什麼呢?我的平蜘蛛茶具麼?不,這東西我已經帶在身上,並且填滿了炸藥了。那麼接下來的會是什麼呢?雖然不清楚那位大人是怎麼到手的。不過如果這一件寶貝的話,那麼就足夠能讓織田信長感到痛苦了。

一件足以讓她忍著痛,把牙齒都敲光的禮物。

“這是……”

“恩,是首級,雖然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但是是確確實實的首級無誤。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叛徒的首級,但是,我想應該是仈jiǔ不離十的樣子了。”

這樣子開心的笑著,因為我當然很清楚那枚首級的來源——作為織田信長的最重要親人,也是有著血親的,唯一可以信賴的親人首級的話,那麼分量真是十足啊。

“大殿,從您的天下布武之路開始,您啊,讓我特別欣賞的就是您果決的樣子。不管對待什麼事情都很認真,不管對待任何人,隻要是妨礙您的霸業的,您就會毫不猶豫的鏟除。接著如果說是對於您霸業有利的,就連我這種惡徒都會包容,這一點的話,很好啊!”

“而您看,這正是你您曾經的胞弟,織田信勝這家夥的首級。雖然曾經有著傳聞說您並沒有殺死他,但是臣下並不相信你會那麼的仁慈。所以說,當臣下見到這家夥的時候也是有著好好的擔心是不是說是您當時心慈手軟放了您的弟弟呢?不過啊,終究還是食君之祿,為君擔憂,所以說啊,這家夥的話,就被我處死了。”

當然,要說是真的找出織田信勝的話,是不可能的事情——關於這個人的生死也好,甚至是存在不存在也好,都隻是一個未知數。但是隻要是那位大人帶來了的話,那麼就一定會有理由——就像是帶來了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那樣的,找來了一個據說是和織田信長這個女人的弟弟長相差不多的家夥。

“所以……我就處死了他。並且對於這種罪大惡極,差點要顛覆您霸業的人,我也是采取了您最喜歡的方式,用他的腦袋露出土,接著一點點的,用竹具引的方式割掉了他的腦袋啊。那種痛苦的嚎叫,正是對抗您偉業的下場,正是您功德的歌頌啊!”

一邊觀察著對方的表情,一邊暗自開始為了自己的決定而感到開心——果然,名為織田心腸的人,是不可能殺死自己的弟弟的。畢竟隻是一個女人的話。親手殺死自己的弟弟一定是觸及到了自己的底線的事情。前次僅僅隻是因為在長島附近死去了一個遠親就將長島城夷為平地的舉動來說,這家夥絕對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家夥。而讓她殺死那個,雖然對於自己的家督位置有著妨礙,會讓織田有著不齊心的可能性。但是這家夥的做法來說的話,估計也就是流放這樣子程度的事情。

然而,就是這樣子被流放了的。明明應該在某處好好生活著的弟弟的首級出現在了這裏的時候,那麼結果也真是顯而易見的——所謂的不作死就不會死是有道理的事情,我在這個女人的眼裏見到的殺意還真是有意思啊。

於是,接下來的話是一次賭博——賭這家夥會不會直接根據自己的心意來殺了我呢?

如果會的話,那麼其實也倒是一種還算是不錯的選擇。畢竟因為自己的心意而做出決定也不失為一種魄力,但是要是這種時候還是忍耐的話,那麼可就太沒有趣味了。

“你……做得很好。”

如是的稱讚著,然後沒有一點點的真實的稱讚的意味在裏麵——不好意思,信長主公喲。你這家夥,又讓我失望了。

明明對於自己來說,親人是很重要的存在,但是卻因為這種各樣的原因不能直視自己的心情——而即使在這種時候,也需要隱藏自己的憤怒,然後什麼都不說,在這種時候都要對自己的仇人加以褒獎的話,那麼可就失去了成為人的價值了。

雖然我想要的是快樂。但是隻有人類本身才是我取得快樂的最佳對象——如果對方隻是按照某種原則而行動,沒有感情的機器的話。是不會有快樂可言的。畢竟,你見過有人對著武士刀傻乎乎的笑個不停,然後對它開玩笑的麼?

“恩……成功的將叛賊,織田信勝這家夥殺死了,這一點可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所以說……應該對於你加以褒獎才對麼?”

所以說……這種家夥是最討厭了。明明心裏的話,是悲痛萬分但是臉上卻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反而要對我加以褒獎——不能像是對於殺死長島一向宗那樣快意恩仇的直接簡單易懂的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就算了。還要裝出一副樣子來,非要等到之後不久的話。才會派出忍者來暗殺我避免矛盾激化。還真是一個虛偽的人啊。

……

其實就原先來說,我可是一個機會主義者,至少對於那位大人和織田信長來說可都是這樣的。我所在意的東西。也不過是我能不能得到愉悅本身而已,所以說,在幾乎認出了那位大人的時候,我就明白了我應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