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經過了不斷地探求,我也是得出了能夠找到那個人的辦法——或者說,是明白了這個世界究竟是如何了的吧。
一旦織田信長遇到了危機,那麼就會有奇跡發生了來化解,一旦織田信長有了生命危險,那麼不管如何就都會發生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來解救於她——對於一個人來說,這實在是太過於奢侈的經曆了。作為一個合格的壞人,鑒於相信鬼神存在就會導致自己的信念動搖,所以我也堅信神怪一流的東西是堅決不存在的,所以。我也隻能大膽的猜想,有著這樣子想法的家夥,隻能是一個人——盡管可能是一個並不是常理當中的存在,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那個人曾經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家夥,一個被我崇拜的。天生的壞人。
故此,鑒於我之前的判斷失誤,導致了大概我的追求愉悅的作死之旅很有可能在織田信長的攻擊當中終結——我決定,最後一次尋求一下愉悅,看看能不能利用這次機會,找出那個我所期待的人來。
條件的話,其實已經齊備了,在織田信長對於我的容忍到了極限的時候,我已經準備好了反擊的策略——並非是軍事上的。那麼也隻有暗殺了,雖然讚助者也不願意透露方式和姓名,不過利用火藥的話,就算是端掉整個安土都沒有問題。那麼,在這種時候,就應該靜靜的在自己的居城等著那個家夥的到來即可。
所以,就結果來說,我的猜想成真了。當那個家夥出現在了我的臥室當中,一副吊兒郎當令旁人覺得不可理喻的樣子出現的時候。我可是確確實實的感到了興奮——就好像是遇到了命運當中一定會遇到的人一樣,算是初戀麼?總之,那種激動的心情還真是足以讓人產生滿滿的性亢奮啊。
“大人,您的話,終於出現了啊,果然。能夠見到您的話,可真是太好了啊。”
他的身上所帶著的是幹幹淨淨的惡意——說法來說,估計很奇怪,畢竟惡意就應該是惡意,不會有幹淨這種說法。不過那種惡意是聚集了成千上萬人犧牲之後而得出的情況下。他還能夠坦然自覺地接受這種事情就說明了他是那種“有著覺悟和背負的壞人。”
“啊,久秀,你這家夥,果然什麼時候都一樣。”
帶著的是嘲諷的笑容,然後對我就好像是君臣一樣的呼喊著名字——是啊,雖然並不清楚原因,但是如果說我是所謂的黑暗教父的話,那麼眼前的人就應該是所謂黑暗界的帝王才對。明明身上穿著的是相當華貴的衣服,不過美麗的雲紋還有蛇紋卻充滿著邪惡的意味。
“那麼,接下來的話,有一件事情要交給你做,一件挺重要的事情,這種事情的話,希望你能夠達成,隻不過,你可能會因為這種事情而死掉,想好,要不要做這種事情呢?”
“當然!”
那種事情的話,不可能遲疑——我啊,鬆永久秀,是一個變態,這一點我才不會否認,而正因為是一個變態,所以才會明白時機的重要性。有的愉悅雖然危險,但是如果不爭取的話,那麼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享受到。而在危機當中獲得了的愉悅感,不得不說還真是會讓人上癮的東西啊。
就像是雲南的土司還有印度的土王們所吸食的煙草一樣——即使是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但是至少大多數人還能夠得出這些東西其實是很危險的結論。可是,當吸食的東西既危險又能帶來快感的時候,這就將會造成相當不得了的化學反應。總之,就是和冒死吃河豚一樣的概念。要說是好吃,河豚也未必好吃到哪裏去,但是有著死亡的危險的情況下,才會有人趨之若鶩。
“隻要是您吩咐的,在下一定會辦到。”
“那麼,就去幫我欺騙一個人,總之,是要讓人遺忘一件事情,雖然說可能誰都有可能辦到,不過怎麼想的話,果然還是你來做最好才對。因為你啊,是一個心理肮髒到了極限,為了自己的愉悅什麼事情都會做的家夥。”
在旁人的眼裏,這種辱罵一定會引起方案,不過唯獨對於我來說,卻是一種相當程度的盛讚。
“那個被你欺騙了的家夥,恐怕會在將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什麼都不知道的活著,忘記了自己的目的,並不清楚真相,然後就像是劇本當中的人物一樣,按照被設定好了的命運或活著。明明是別人替自己做了決定,但是她絕對不會自知,這種程度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