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615 孤身一人的旅程 其二(2 / 3)

“而且,你又覺得我們能夠出口一些什麼東西交給西洋人呢?黃金麼?似乎是有著不少的樣子。但是總會用完的吧。其他的出口品我們鄰國的清也會不斷出口的。所以,除了特權我們還能夠支付什麼呢?”

看著對方啞口言的樣子,餘也發現已經到了越後的樣子——不管是如何的想要提醒自己這裏是瀉而不是越後了,但是果然餘還是喜歡用越後的方式來稱呼這片土地。

雖然餘是以“革”而聞名的大名,但是說到底武士們還是一群喜歡遵照傳統的家夥——所以。餘才推定西鄉盛隆一定就會戰敗,因為如果是武士的話,就會有武士的矜持還有特質,至少唯獨出賣主權這種事情,餘認為西鄉是一定不會做的。而法做到不擇手段的人,是法戰勝不擇手段的敵人的——那家夥的話。搞不好,應該是這個時代的最後的武士了吧。

也算是為了龍女那家夥稍稍的抱有一些不平吧,時至今ri,餘的故土已經以餘命名的“岐阜”作為名字,然而她的故土,則已經被人改了名字了。

火車經過手取川的時候。餘也是稍微的回憶起來了餘平生最為危險的一場戰役。

那時在長筱的獲勝之後,織田的勝利可是使得不少人大跌眼鏡,而接下來的話,天下的局勢也是確實的掌握在了餘的手中——接下來的敵人,隻有願寺和毛利稍微有一點難纏,而其他的敵人則根不會被咱放在眼中。

不過,上杉謙信的話。她也是規則外的家夥——一直如同神話一樣取得勝利的女人,從來沒有失敗過的女人,如果可以的話,餘是真的不想和那家夥為敵。但是她有她的義理而餘有餘自己霸道的時候,唯一的解決途徑就是交戰了吧。

而交戰的地方,即是在這裏的手取川——如果能夠跳下火車的話,餘想餘還是能夠聽到當年權六手下將士的嗚咽還有哀鳴吧。

“果不其然,果然在這裏的話,是有著界碑的。這算是餘的失態的見證麼?還真是讓人覺得不怎麼好的回憶。”

上次前來的時候,餘還不是一個人前來這裏。自然也不是這幅穿著西洋衣服這樣子前來的家夥——那時,餘的身後還是跟著六萬人,雖然沒有光秀的跟隨,也沒有家康的助陣,但是當時的餘認為餘還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的。

現在想起來。即使不想要承認,但是還是隻能說:果然還是太過於年輕所以犯下的錯誤吧。

所謂的準備,絕非是準備了就會足夠的,預案也好,預算也好,這種東西都是到了真正使用的時候就不夠的東西——看起來再充分,也是一樣的。

如果說餘的交戰是沒有任何宣戰布告的,符合現今這個弱肉強食時代的宣戰的話,那麼上杉謙信至少在“戰爭”這個最不應該擁有矜持和禮儀的項目上卻有著別樣的禮儀和尊敬。即使早就明白了雙方終有一戰,她也沒有爭取突然發兵那一點點優勢而是派出了一個還算是優秀,名為直江兼續的年輕人前來進行了優雅的宣戰。

說起來,剛剛見到的年輕人,還真像是那個叫做兼續的家夥一樣——信賴著所謂的義理,雖然有些幼稚,但是隻是理念的話,那麼還是有著值得讚許的地方的。

……

“還真是感謝謙信公了,如此一來的話,咱也是有著充裕的時間調集部隊了,屆時的話,咱也會充分的迎戰,畢竟對方是上杉謙信的關係,所以咱也會隆重的進行準備的。”

在過冬之前派出了使節,接著宣告著最後一個冬季之後戰爭的約定——即使是咱送上了洛中洛外圖還有各種各樣的彩禮,但是上杉謙信下定了已經要作戰的決心了之後,財產是不可能打動越後之龍的。

但是,現在說起來還真是有一種嘲諷的感覺——明明戰爭就是殘酷的事情,但是現在這樣子給咱那麼充足的準備時間,難道是輕視咱麼?或者說,這就是越後之龍的信心所在吧,不管是咱調集多少士兵都能將咱擊潰的決心,還真是除了這家夥外沒有其他人能夠做出的。

“那麼也請信長公好好做準備吧,十萬人還是二十萬人,對於我們越後軍來說並沒有太多的意義。我們越後軍早就所謂有多少敵人這種事情了。”

“也就是說……數量的話,已經不是什麼關鍵的數值了麼?”

“恩,可以這樣子理解吧。畢竟我方擁有大義,並且,也擁有天下聞名的越後兵團。”

對於這樣子的回答。咱可以說是相當的滿意——若僅僅隻是空洞的回答咱隻是因為大義那種事情的話,說不定咱就會感覺到了被嘲弄而選擇斬殺使者。雖然說對方的確是相當彬彬有禮,不過對於素來以特立獨行而聞名的咱來說,不過隻是斬殺使者而已,也並沒有什麼值得驚訝的事情。

在咱燒過了比叡山,屠殺了諸多僧眾之後再來和咱談名譽以及別的什麼簡直是太愚蠢了。

“僅僅隻是擁有大義。那麼什麼都做不到,但是擁有了大義還有一隊越後騎兵,就能堅不摧對吧?真是有趣的觀點啊,若不是很就會成為敵人,那麼咱還是會好好招待你這家夥的。兼續啊,說不定你這家夥。是咱所期待的那種男人呢?”

確確實實的,帶有著挑逗的意味,就外形來說,直江兼續也的確是一個比較白淨的家夥——咱之前還以為越後除了上杉謙信以及她的姐姐這對姐妹花外都是一群大老粗呢,但是現在看來,即使是貧瘠的地方也會有好男人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