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606 刀疤惡徒的玩具們(3 / 3)

“風雅……唔,不錯,就把這樣子簡稱為找樂子的雅稱吧,我啊,的確是很喜歡風雅,應該是最喜歡風雅的家夥了,但是在沒有值得為之賭上性命的巨大樂趣之前。我啊,還真是一個特別怕死的人了。而自保之道的話,應該就是特立獨行了。”

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的傷疤也會開始抖動,就外表來說的話。這家夥還真不是什麼討女人喜歡的人——雖然性格上或許也不是,但是唯獨隻有氣魄的話,說不定還真是女人特別喜歡的類型。

“按部就班的活著,的確是能夠好好的活下去,但是啊,這樣子也是沒有辦法在危急情況下自保的。因為符合規矩的同義詞,也就正是可以被替代啊,就像是那種很普通的印打太刀一樣,若是刀鞘損失了的話,那麼不管哪裏的同樣刀鞘都可以拿來用,不過定製的話。就不同了。”

眼前的女人要說是美麗的話,估計也沒有美麗到那種不可方物的地步,鬆永久秀的話,本質當然也不可能是一個色狼,要是真的耽於美色的話,那麼也就沒有精力去追求愉悅了——但是眼前的女人不同,比起說是身體上的快感的話。他倒不如說是在一直享受著這是前任主公小妾的心理快感吧,尤其是在這個薄情的女人很快的比起侍奉三好長慶更好的侍奉自己的時候,那種愉悅感的話對於他來說簡直是最好的享受了。

“如果說是獨一無二的的東西的話,那麼才有擁有的價值,像是越難以馴服的東西的話,就越是會有一些蠢貨想要去證明自己然後去嚐試……這種感覺的話,其實就和吃河豚一樣,要真是說好吃的話,也未必好吃到哪裏去,但是隻要是吃了的話。那麼就是一種不錯的談資,而我嘛,也就是會料理的河豚的師傅,隻要他們還擁有虛榮心的話,我當然就不會有任何危險啦。”

感受著手上的觸感。然後不顧當前的局勢似乎是想要好好在女人肚皮上放鬆一會一樣,不過在剛剛打算動手的時候,就有著自己的家臣前來彙報——就這一點來說,估計就算是鬆永久秀也不能感到愉悅的吧,但是在看到了書信的署名人之後,鬆永久秀也隻有默默的結束了胡鬧一番的打算,接著披上了外衣,離開了自己的姬妾。最後出門準備向界的方向前進。

整個信長包圍網,因為東邊勢力的缺失,所以說全部的力量也都是集結在了西邊,而作為那股力量的中心,也正是那個始終很著名的商港界了,毛利家的使者,本願寺的僧侶,還有畿內大名甚至是幕府的使節都聚集在了這裏的話,那麼也自然會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將會發生——天下的格局也因為這次的秘密會議而發生改變吧,所以為了女色而耽誤自己的性命這種事情鬆永久秀可不是會做的。因為留著命,也才能夠追求更加大的愉悅啊。

原先的話,界應該是自己所熟悉的地方了,畢竟自己在這裏作為管帶,在兵敗的時候也撤入了這裏得到了豪商的保護,於情於理的話,自己都應該好好的和十人眾處好關係,但是估計誰也沒有想到吧。在那張商人眾的議事桌上,擔當著執牛耳位置的卻並非是商人當中的任何一個人,而是一個穿著南蠻華麗衣服,頭戴著麵具的姑娘——腳都翹在了茶幾上,那種囂張跋扈的姿態的話,既然能夠震懾十人眾,那麼想想也應該是一個足夠有意思的人吧。

麵罩後的眼睛似乎在自己的臉上停留了片刻,接著就轉向下一個目標,在環視了周圍的所有人之後,這家夥也清了清嗓子開始了發言。

等等,在此之前的話,果然還是會有不識相的家夥打斷了姑娘說話的打算然後開始了提問——雖然大煞風景,不過能夠在一群其實也不太明白眼前狀態的人之前,這種愣頭青應該就是最為討喜的角色吧。

“在座的,不是尊貴大名家的有名武士,就是腰纏萬貫的豪商,而你這種家夥坐在執牛耳的位置上就足夠讓人氣惱了,但是還擺出這種樣子的話,是不是太過於過分了?”

“哦,很有勇氣的發言啊。利休,告訴他,我的身份是什麼。”

“恩,清楚了,”

算不上是年老,但是足夠高大的茶人轉過了身子,然後對於那些不明所以的家夥開始了介紹,作為茶人的話,他是推行比較簡潔的茶道的,而說話的話,也同時可以被稱為是言簡意賅,直搗要害。

“這位的話,就是信長包圍網的實質發起者,也就是導致著我們進攻織田家,反抗魔王的導師,而現在的話,我們要商議的是誰會成為接下來的矛這一事情。”

眯了眯眼睛,然後看了看這個儼然一副地下帝王樣子的姑娘——說不定,找到了很有趣的玩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