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爛的煙火之下,是那些說起來也隻能夠被稱為黑白的人——沒有那種和服浴衣然後拉著心愛之人一起觀賞的情調之後,也就隻能變成了一群大老粗圍坐在行軍鍋旁邊,吃著難得的熱食拉麵而竊竊私語的場景了,總之,是不可能浪漫。也不可能風雅的景色。
“織田信長的話,那邊已經通訊過了,對於這個人我是很感興趣,作為敵人的話也不無可取之處,所以說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抓住並且招攬這個家夥啊……”
“那種浮誇並且奢靡的尾張人……怎麼可能和我們有共同的語言呢?”
“我隻是覺得。比起來我這種崇尚赤色,崇尚單一顏色的簡單來說,有的時候,百花齊放也可能是一種不錯的事情,這種事情的話,她一定會比我擅長吧。說不定,她也就是我想要找的那個人呢?”
眼下的戰況,早已經在戶隱忍者的刺探之下了,而現在的萌虎。也很自然的做出了一些對策——既然對方堅守遠江的堅城的話,那麼就沒有必要去攻堅,雖然說有著金掘眾幫忙攻城也並不是那麼難的事情,可是放棄甲州騎兵的機動性而拘泥於一處並非自己的戰法。就算是攻下了的話,那麼接下來還有岐阜,清州一係列的堅城自己可沒有一一去碰壁的打算。
因此,戰略的話就是繞過濱鬆然後直接攻擊相對薄弱的三河切斷德川和織田之間的聯係到時候再各個擊破,隻要是順利的話。那麼一切都會如同自己所預料的那樣很快的落入自己的掌控當中了,背負了放逐父親的惡名。然後沒有完成的將軍旗插在京都城頭的任務落實了吧。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我願意付出一半的天下去追尋我想要的那件東西……”
“一半的天下?那樣子的話也太過於昂貴了吧?”
“怎麼說呢,你不明白的吧,那件東西的話,一定是比一半的天下更加富有價值的東西,不管怎麼樣都想如入手。因為有的人即使是擁有整個天下的話,也未必能夠有那件東西,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顯得格外的重要。”
握緊了書信,接著對於署名有了一點或許不該有的期待——因為這次和一向宗聯盟的關係吧。所以自己在書信的末尾加署的是天台宗權僧正信玄的名號,接著呢,信長也果然是一個相當風趣的家夥,回信的時候自然以佛敵的名義來表現自己的決心。但是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魔王這種又俗,又沒有太多韻味的稱呼,自己卻總會有一種熟悉並且溫暖的感覺……果然是在溫泉裏泡多了麼?連這方麵的三觀都已經不正常了。
“而且,甲州的換物你也是明白的吧?從來都隻是以小博大,我們一既然以武士之身換取了甲斐,再以甲斐換到了天下的話,那麼接下來也不會做賠本買賣的,值得用半個天下換取到的東西,一定會比任何東西都珍貴。”
如此的說著,接著也相當疑惑的想起了諏訪神社的一件怪事——照理說,諏訪法性盔這一係列的鎧甲的話,都是為了武田家的親族而定做的東西,而這一代的話,有資格穿著的也隻有自己三姐妹了,自從信繁死於川中島合戰之後,那麼天下保存著的的諏訪法性盔也應該隻有兩具了,畢竟就工藝上來說,專門製作的工匠也需要長達一年的時間才能完成,可是在出征前的話,自己卻在那裏見到了第三具法性盔。
完全不像是女人的體型,所以也應該不是為了本家而定做的,那種尺寸的話,可能是對於日本男人都說起來有一點高的樣子——但是不管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那具鎧甲的來源,尤其是擅自的在鎧甲上繡著一條小小彎曲的蛇這一點,真不知道是誰的惡趣味。
“哈,真的有那樣珍貴的東西麼?就屬下來說的話,果然還是難以理解呢,不惜耗費半個天下都要得到的,那麼一定是相當珍貴的密寶,但是主公,屬下也隻能保證一點,不論您所想要的是什麼,那件東西您也很快的就會見到了吧,不管是在近畿還是在更遙遠距離上的東西,甲軍的鐵蹄所到之處,便是您的所有之物。”
“恩……這一點的話,我相信哦。”
在天空當中綻放著的煙花讓人覺得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明明就很快的想要脫口而出那個名字了,但是不管怎麼樣就都是想不起來——或許真的和山縣所說的一樣,隻要到手了的話,那麼不管如何都會想起來的吧。隻要在那裏的話,自己就會有一天見到那樣子的東西。
能夠讓自己情願用半個天下作為交換而換到的東西……一定就存在於某個地方,而自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它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