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清楚然後得到良好的溝通這種事情,自己早就沒有指望了,但是被這樣子的仇恨著還是很讓人難受的一件事情——若是對方願意好好聽自己的計劃的話,那麼也不會這樣了,然而目前已經被仇恨蒙蔽了的家夥是不可能乖乖的聽話然後做出自己的思考的吧。
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專注於自己的主觀判斷而沒有辦法做出正確的選擇。
“你……不會對阿鬆她們怎麼樣吧?”
“放心好了,我不會怎麼樣的,還有,你這家夥的孩子要出生了,到時候我會好好的把他保護起來的,但是,我不會告訴他,他的父親是一個無能的隻能被困在地牢裏,而不肯走出的懦夫的。”
最後歎了一口氣,接著離開了地牢——現在的話,已經不是再感慨的時候了,自己的話,也已經真的是騎虎難下了啊。而就算是被咆哮著,聽著那家夥搖晃著欄杆然後怒罵自己的聲音自己也是沒有辦法做出任何的回應。像是這種人一定不會明白,所謂的囚禁,其實也是一種保護,如果是不在這裏的話,那麼這家夥估計沒有幾天會被落武者狩給幹掉了。
“你這個混蛋,就是如此的用著這樣卑劣的段,限製別人的zi
you,然後著什麼好像是為了別人,但是卻隻是帶來苦難的混蛋而已!花了那麼多年偽裝,到最後露出了正麵目,虧我還差點認賊作父那麼多年!”
“我……前田利家,你似乎搞錯了一件事情啊。”
聽到父親這個詞的時候,原來已經走出了地牢的景嗣也是停住了腳步,像是想要猜測一下自己的孩子會不會也像是他那樣看待自己,而在片刻之後,他也是做出了回應。
“偽裝?那種事情我從來不屑於做,我本質上就是一個凶殘的人,這一點的話隻是你沒有感覺而不是我偽裝的好而已。另外,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麼?”
“狗,不要和我談zi
you,尤其是在籠子裏的狗的話就更加不要那麼做。明明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卻以為自己什麼都清楚什麼都明白……你這種孩子,什麼時候才能夠長大啊!”
言盡於此,接著回到了地表,整理了一下衣裝,然後檢視著自己的軍團——過的武士們即使是在廢刀令之下,取消的僅僅隻是特權而待遇還是沒有任何改變的,隻有那些沒有辦法接受新的世代的人才會死在變革當中,而經曆了變革活下來的人,才是真正能夠麵對接下來要發生事情的強者。
九州戰場上,薩摩方麵的拔刀隊在戰場上的確是所有披靡,可以是對抗景嗣的主力軍了——畢竟從構成上,這些家夥們全部都是武士,為了自己能夠活下而戰鬥的話,那麼想要打倒他們還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尤其是在九州客場作戰,並不清楚地理條件的時候想要大舉發動進攻並不是什麼合適的想法。慢慢的尋找對方的破綻然後反後發製人的話才是萌虎所以一直尋覓著的戰機——這個時候。客場作戰的優勢也就體現了,即使是因為戰事拖延很久而導致地方上的破壞,那麼那種結果也不會由攻城者承受,在有著近畿的幾乎無限糧草供應之下,想要在耐力上贏得了老虎還真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不過,有悠閑的ri子也僅限於此了,本以為能夠輕鬆的再調教一下景嗣兒子的萌虎收到了來自景嗣那邊的消息之後,也隻有準備開始排兵布陣提前進攻了。
“山不過來,我們就過,龍不過來,我們也過。所以,本次的話,目標就是擊敗上杉謙信。”
攻陷的目標,不僅僅隻是安土而已,從物資的集結還有準備上來的話,現在的景嗣毫無疑問是真的打算對關東也一起下了——也就是,即使是兩線作戰的話,那也已經做好了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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