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不稍微的吃一點東西麼?話回來,這還真是讓人熟悉的場景啊。”
即使是表麵上再怎麼金碧輝煌的城池,在地下的話總是會有一間相對來比較yin暗的地牢,像是在地下布置起來這樣子有著大量蠟燭照明的地方應該就算是地牢當中的良心了,而在這裏囚禁的,則是一個披頭散發的重犯,雖然居住的地方的確是比起其他囚犯好上很多,但是就戒備上來的話也是格外的森嚴,很難想象有什麼囚犯是需要三重重拷囚禁的,就連這樣子的牢房本身也是經過了很多的機關設計——yin陽師們的遺產當中最有價值的恐怕就是那些關於曆法,天文,還有機關的書籍了,而像是原先輔佐於yin陽師的分支,例如三水家族這樣的機關術師開始效力於景嗣這邊,如果是囚犯本身想要逃跑的話,那麼這些殺人的機關很快發動將他殺死。
起來,這種樣子的設計還真是被人以為多餘的——既然真的那麼不想犯人逃跑的話,那麼沒有什麼會比殺掉他這種方式更加直接有效了,這種想要囚禁而不能殺死的犯人的身份到底是應該有多尷尬。
看了看那個曾經相當瀟灑的後輩如今如同野獸一樣的樣子,然後自古自的倒上了一杯珍藏的佳釀——這次的話,是隻身前來,提著吃的還有別的一些什麼,坐在了有著細密柵欄阻攔的前方,頗有一點歉意的看著這個家夥。
“別怪我。縛虎不得不急,如果不是因為前些ri子你差點就殺掉了所有守衛脫出這裏的話。那麼你也不用在地牢裏過了,看看你,都變成了一副什麼樣子了啊。”
臉上的汙垢還有血漬都沒有人敢洗掉,因為每次靠近的話就會遭到一種野獸一樣的凝視——這家夥,似乎真的已經失的理智並且單純的變成了一隻野獸。任何想要溝通交流的方式均告失敗,幾乎除了還能夠好好的吃東西以外,其他的時間根本就隻是想著怎麼逃脫這裏的牢籠。
“等下的話,我會讓人送來毛巾和水。給我好好洗洗,別試圖出了,石頭之後是鋼板,絕對沒有可能跑出的,而我也和典獄長過了,如果你真的逃走了的話,那麼這裏的機關就會馬上殺掉你還有牢房裏的其他犯人。如果不想連累其他人的話。那麼就好好的呆著,別再給我添麻煩了。”
原來以為互相的關係應該是蝙蝠俠和羅賓,但是到底的話,想不到卻是蝙蝠俠和忍者大師這樣麼,之前的確是保有著憧憬,但是現在的話雙方之間的矛盾卻沒有了調和的可能xing。
“明天。我就要出征了,安土,你也不用一副徹底灰心喪誌的樣子,阿鬆她們沒有事情,我的人把他們送到了五郎左那裏的。他們的話被照顧的很好,你也知道的吧。長秀這家夥不管在什麼時候在家族方麵都要比我們來的好一些。所以……”
“如果想要的話,那麼現在我放你走,但是以後不要再和我為敵了,接下來的事情不是你應該幹預的,隻要是平心靜氣的等到今年結束,那麼很多事情就會有結果了。現在的話,好歹告訴我是不是打算出。”
“你,又要殺人麼?”
“哈,真是一個不太妙的法啊,但是也是沒有辦法否認,恩,的確出征的話就要殺人,這種事情是沒有辦法的。”
總算是見到這家夥話了,景嗣也把酒杯往柵欄裏推了推,然後有一點嘲諷的想著幾年前的事情——六年前,是自己為身陷囹圄的前田利家解開了鎖鏈,而現在的話,又是自己把這家夥關進了籠子,現在的這家夥,還真的就是籠中之犬啊。
“一個懦夫還有劊子的話,我能夠信任麼?”
“劊子的話,我大概可以承認這種事情,但是懦夫這項指控的話,我則覺得不可以接受。”
“你這家夥,不正是因為害怕被報複所以每次都隻能用殺人的方式來解決問題的麼?明明應該有更好的方式可是使用的,但是你隻會這種方式的原因,就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