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我們最重要的職責,是以鐮倉故都作為根據地,攻打魔王。恢複我們武士的地位,鐮倉自古以來都是武士之都,現在有人想要動搖我們武士的地位的話,就是真的動搖國本絕對是不可能被容許,所以說在我們上杉家的竹雀旗下奮戰的話,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而問題的話,在於我們應該以如何的名義去作戰?所謂的名正言順這是很重要的事情,像是本家以前的話,都是按照關東管領的名義而作戰的,但是現在的話,讓我們回顧一下,關東管領之名的話,是不是還夠用呢?”
“你這話,算是什麼意思……”
雖然並不清楚具體的原因。但是能夠引起蚊子前來的多半都是**的味道,而能夠讓守財奴毫不猶豫掏錢的也多半是為了更多的利益——這就和騙子行騙的手段並不重要,而他們行騙的目標是什麼才重要這一點一樣,現在的話,也就是他們所期待的戲肉,就結果來說的話,至少是一定能夠比他們目前付出的東西所能夠回報的更多的利益。
“雖然說我們派出了很多的人手,也試圖尋找大和皇族的血脈。但是那麼久以來,我們都沒有任何的發現。隻能說是關西的那群逆賊們做的實在是太徹底了,所以說我們以臣下的名義進行討逆也有著一段時間了。而就算是我們成功了之後的話,吾等武士也是需要有著能夠侍奉的主君的吧?而目前能夠擔當這個責任的,除了我的義女,越後之龍上杉謙信外,還有其他人麼?”
滿意的環視了一眼四周的臣下。然後看了看處於錯愕狀態當中的龍女——雖然這家夥的確是經曆了很多事情而做出了很多的改變,但是就**上來說,不同於信長的野望,也不同於景嗣這樣子的普通的“俗人”,上杉謙信的物欲簡直是可以被稱為“聖人”的程度了。
沒有太多想要的東西。沒有對於權力的渴求,即使是貴為了天下第一的大名的時候,也隻是把最多的資金全部投入了國政還有改善民生的事情上了,雖然作為龍種,也難免有著貯藏金的習慣,不過這家夥存錢的意義可並不是用來揮霍的。簡單的來說,這家夥的話隻是為了存錢而存錢而已,就算是有了多餘的黃金,她的儲存方式也是用來鑄造新的毗沙門天王佛像吧。而征戰了那麼久之後,對於她想要的位置的話,其實她也一直沒有任何的概念。
而至於什麼登基為王,成為這個國家的最高統治者什麼的,她可真的是一點都沒有想過啊。
“所以說,現在已經是時候了,對方既然已經取得了明國的幫助而稱王的話,那麼為了捍衛我們日本的正統,所以就需要選拔出能夠和他勢均力敵的領導者,隻有這一點的話,是可以肯定的。天皇失其天下,而有德者居之,而在我們看來,不管是品德還是能力的話,都隻有您,上杉謙信才能夠擔當這個位置了。”
從一開始就抱著這樣的算盤的話,那麼也的確是可以獲得最高的收益的——並不隻是和以前那樣擁立一個將軍,而是見證一個新的王朝誕生的話,那麼作為開國功臣能夠取得的利益的確是超出了預期的。然而就某種意義上來說,僅僅隻是如此的話,他們說不定也不會那麼的積極。因為不管怎麼說,最後取得最高利益的還是上杉謙信的情況下,雖然油水豐富可是也不至於那麼出力。
“那麼……如果說我答應了的話,我還需要做一些什麼呢?”
“做一些什麼的話……不不,是希望您能夠領導我們做一些什麼而已,您可是我們的領袖啊。”
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上杉謙信——看來也是稍稍的對於龍女的警惕性有了一點吃驚,雖然可以說有一點無奈吧,畢竟過早的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的確是會有一點不好,但是眼下的情況,即使是不想說也不行了吧。
“其實,對方的話,既然是自稱明冊封的藩王,那麼現在事情的本質就已經不隻是本國的內戰了……雖然從應仁之亂之後,本國一直都沒有停息過戰亂,但是既然是對方將戰火擴張到了我們的本土的話,就直接的當成宣戰就好了。因此,我們也有著計劃在消滅了上條景嗣之後,順勢的向大明進軍,以我們這支在戰亂當中練就的軍團,我想那些承平已久的明**團未必是我們的對手,不管是明國也好,還是朝鮮也好,我們都希望能夠您能夠帶領我們去征服。”
那是一種**裸的貪婪神情,就好像是永不滿足那樣的說出了自己……不,說不定是所有在場武士的真實想法渴望的看著上杉謙信。
雖然說這個女人的確是笨了一點,但是領導力和統率力上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如果說把她當做敲門磚的話,那麼一定能夠取得良好的成效吧。至少在利用價值上,這個家夥要比誰都要高上一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