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並不是那種對於天下有著**的人吧?以前那樣不好麼?”
“開玩笑?對天下沒有**?不不不,是一個男人都會對於天下有著**的,以前沒有。隻不過是因為以前沒有力量而已,隨著力量的增加而**也隨之增長的話,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呢。而現在我有誌於天下了,你們的話是不是也能作為賢內助稍微的放心將城交給我呢,這樣的話,我也不介意能夠和以前那樣。”
終於轉過身來,然後看著濃姬的眼睛——從鐵麵當中所看見的,是一雙和以前完全所不同的眼睛,若是以前的話。雖然說經常充滿著狂熱或者其他的感情,但是始終還是以平和的時間居多,然而現在這雙眼睛的話,簡直就像是已經死掉了一樣。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
“安土城已成死局,過幾個月,湖水就會開始超過最低矮部分的牆壁,而等到那個時候的話,湖上之城就會變成湖中之城。畢竟是夏天了嘛,雖然天氣很熱。但是降水也會很多,安土城當中有著那麼多軍民的話,那麼還是果斷的投降來防止傷亡和災害的擴大化。”
“我們可以增高城牆啊!隻要咱一聲令下,安土城當中的材料就足夠進行增高了,那樣的話就可以堅持下去了。”雖然說做出了解答,但是景嗣卻並沒有想要和信長交談的打算。隻是對於濃姬。說著接下來攻擊的戰略,
“安土的湖上水軍根本就不值一提,就算是你們增高了城牆,想想看幾艘載滿了炸藥的船撞擊一下城牆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吧。不過認真的說,你們倒是可以撞擊一下我的大壩試試看。雖然說是布置了兩層,可是若是撞掉了的話,湖水就可以消退了哦。但是同樣的,那樣引發的水災一定也是很巨大的吧,攻守都得死。”
“但是……這樣的話會死多少人啊?”
“我的王座本身就需要鮮血加冕,所以說這種事情你們應該明白的,數字對我來說很早之前就沒有意義了,而且這一切的話,你身邊的那家夥不就應該很清楚麼?”
用著盡量聽起來足夠嘲諷的語氣,然後講出了相當過分的話。
“的確,我本來也的確是想好好的,但是不正是因為這家夥不能夠負起大名的責任,而隻是享受大名的權利,所以才需要我化身成為魔王麼?一味的隻是付出,盡責,但是到了最後的話成果卻是你們的,哪裏會有那麼好的事情?開什麼玩笑?反正留著也沒有用的話,那麼我現在下克上也隻是很正常的事情,付出了多少我就應該得到多少,這有錯麼?”
話雖然刻薄,但是實際上卻是事實——景嗣所做的事情,都是大名們應該做的,以家臣的身份去履行大名的義務,這種事情也的確是承擔了責任範圍之外的事情,因此而想要得到回報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還有……指望像是小女孩一樣,什麼都不付出,僅僅隻是因為人心而得到天下,這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啊?天下啊,沒有足夠魄力的人是得不到的,所以說像是普通的姑娘,僅僅隻是因為憧憬想要那種能夠平定天下,讓民眾們安安心心生活的英雄和聖人而努力的話,那麼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回到尾張,那種夢想不應該是隻有那些能力的人應該有的。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足夠了。”
扔下了花剪,接著從玻璃窗裏看到的是城下駐紮的士兵們——得到了光秀的添勢之後,大批大批的甲州和美濃兵補充進了軍團,再強行征發民夫以及向那些倒戈的織田家臣們索取兵力之後,目前景嗣手頭的士兵是前所未有的充足。
“雖然不是什麼仁慈的做法,但是我的士兵們足夠鎮壓每一地的話也就無所謂了。現在就此放下那種小女孩的夢想然後接受現實,這樣子的話就好了,真是不要老是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那樣,多少清楚一點現實啊!沒有人會是你一輩子的狗啊。”
“喂……你這樣說也未免太過分了吧,好歹我們現在過來看你的話,也是因為……”
“咱……明白了,歸蝶,我們走吧,想要明白的事情我已經收到了,而接下來的話也就是回到安土了,我啊,可還不想那麼認輸。”
沉默的扯了扯濃姬的衣角,然後難得擺出了一個告退而鞠躬的姿態,隻留下了某個人繼續麵對著玻璃。
“半藏!派出可靠的忍者,務必平安護送他們到安土!”
“明白了!”
“真是的……我……都說了一些什麼啊。”
懊悔的敲了敲玻璃,然後留下了一聲歎息——已經沒有辦法好好的傳達心意了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