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使是這樣的話,也沒有必要出做出那麼大的反應吧……瞬間的就想要劫持人質的什麼的,真是有一點太卑鄙了。”
“卑鄙?不,如果能夠達成這件事情的話,我是不會介意再卑鄙一點的,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的話,那麼就隻能算了……不過在事情結束之後,到時候我還是會好好的搜查一下的,前田利家若是繼續呆在日本的話,那麼我就會讓他哪裏都去不了的。”
“請多少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吧,姐你可是受到了很多人愛戴的夫人呢。”
“是麼?愛戴……我倒是寧願不那麼被看待。”
對於丈夫的話,雖然能夠暢所欲言,但是景嗣本身的壓力已經夠大了的情況下,自己也隻能忍住傾訴的衝動,對於其他人的話,那麼也是沒有那種權利放下麵具傾訴的,所以說目前能夠稍稍說上幾句話的,也隻有左馬介了。
“誠然……在其他人的眼裏看來,我是很理想的女性,即使是他的妻子,到了現在的話也會有一些輕浮之徒直接說出像是太太我喜歡你啊這樣子的話來吧。但是若是看到了現在我的樣子就會大驚失色的男人又有什麼用處?一群隻是拘泥於外表並且自顧自的沉溺於自己對於別人的幻想的人沒有任何價值。”
的確,僅僅隻是從表象上來觀察一個人,並且自顧自的給對方加以一個形象的話其實也算是一種暴力。接受得了理想當中的形象,而接受不了一個人的全部的話,那麼充其量也隻是喜歡上了理想當中的某個人而非是現實存在的某人。
“其實就本身來說的話,我或許還是能夠期待著能夠和他一起承擔的吧,至少能夠讓他有一點好好休息的機會,接著能夠安安心心的哭出來。”
整理完了失態之後,她還是那個絕對的明智光秀——從故事的一開始,所謂的明智光秀就不是完美的,而隨著故事的進行,她也變得無限接近於完美起來。而那種完美的話,是因為有人接受了她缺陷的關係。
“真是的……雖然說有一點不太合適,但是左馬介,現在馬上出發吧,帶著你的一千騎兵,我再給你五百騎的添勢,現在馬上馳援安土,保護陛下,這種件事情的話,就交給你了。記住,一定要好好的保護他,不管怎麼樣都要那麼做。”
“好了……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這件事情的話作為弟弟我多少還能夠幫你一些的。”
“那麼,還是拜托你了。”
如果說不知道的話,那麼或許還會心存僥幸,但是當知道了結局卻又沒有辦法改變的話,那麼才是最讓人覺得難受的一件事情。眼睜睜的看著但是無力做出任何事情的話,那種無力感也足夠讓人開始崩壞了,因為接下來的路,即使是自己也沒有辦法陪著某個魔王一起走下去了。
……
“計劃的第一步,是瘋狂,是挑起這個時代最大的瘋狂,若是沒有瘋狂的話,那麼就絕對不會是徹底的變革,想要滅亡一個階級的話,那麼就必須先讓他們陷入徹底的瘋狂……而我的話,我會親自帶領那個階級走向瘋狂。”
“計劃的第二步,是隔離,雖然那個階級本身的話,是即將要被毀滅的,但是那與那個階級本身的精神還有一些重要的人才,他們都會被保留下來,然後作為戰後重建的重要資本,所以說他們將會被人為的隔離出這個階級……小六,半藏,清興,萌虎,還有你,光秀,沒有必要陪我們走向毀滅,所以說到了後來的話,我會以各種名義讓你們離開權利的中心,而接下來的話,這就是我自己的戰鬥了。”
喝著大吉嶺,接著相當擔憂的看著自己的弟弟離去的身姿——表麵上再怎麼鎮定的話,到了最後也是沒有辦法平靜的,畢竟當計劃進行到了第三步的時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