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不能理解,但是也不會停止信任,那樣的話就足夠了。
兩翅金雁紋的黃sè騎士以及紅sè的赤備隊剛剛開始了交鋒的時候,赤備隊就取得了一些小小的優勢——簡單的來說,就是裝備優勢,畢竟甲軍所擁有的戰馬都是經過了國外馬種改良過後的產物。所謂的jing銳,認真的說並不一定是武技到底有多麼jing銳,而多數的話,隻是裝備高檔而已,同時兼具了裝備的“表”以及意誌的“裏”之後組成的,就是這樣子的新甲州兵團。
而如果所料不差的話,那麼這可能將會是戰國的倒數第二場騎兵會戰了——如果是在戰後的話,那麼景嗣也是有計劃僅僅保留一下象征xing的儀仗騎兵,而至於最後一次的話,則是傳統的甲越對決。
說起來還真是讓人諷刺的事實,甲州人也好。越後人也好,在對敵的時間裏都堅信能夠取得天下的不是自己就是對方,但是就結果來說,他們誰都沒有取得天下……
“蜂須賀擋住了丹羽長秀,說是要給年輕的少爺看看自己的實力。慶次正在和池田恒興部作戰,大概是為了不想和自己的叔父對敵吧,所以國親大人麵對的是瀧川一益,山縣昌景對柴田勝家,平手泛秀對宇多喜直家,本方現在的話還有充足的兵力可以調動。先方眾和鬆永彈正正在修整,而作為主力的島禦台還沒有進攻,左馬介大人正在從伊勢方向趕來,光秀夫人也在路上,總體來說,局勢大優重生一一王者歸來最新章節。”
“但是問題果然還是出在信長這家夥身上啊。沒有那個人的話,是難以打倒織田信長的,隻有一點的話是沒有辦法否認的。”
作為臣下,為了主君可以做到很多事情——可以為了主君拿起鐵炮,清理槍膛,塞上火藥,填上彈丸接著點起火繩。但是到了最後的話,依舊還是要依靠主君本人的殺意才能夠做到殺人。而沒有命令的話,做好了準備的島清興也隻能等待著。
“大家都在期待著那個人的出場……畢竟是會戰,所以說沒有主角的話,是不可能成立的,織田信長已經在了對麵,而上條景嗣又在哪裏呢?”
“都給我聽著!現在我來接管戰局。已經是結束這場鬧劇的時候了,當我歸來的時候,你們應當記住我的名字……瑪格特羅依德!”
“我說……這又是什麼冷笑話麼?完全聽不懂啊……”
“聽不懂的話就算了,辛苦了啊。現在的話,是我親自出陣的時候了。”
王對王,兵對兵的戰鬥上的確是景嗣這一邊不太有利——縱使武將的個人水平很不錯,但是沒有士兵的武將又有什麼用處,所以說改變當下的戰局的話。則是目前景嗣所首要做成的事情。
“知道麼,以前的話,我犯下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直到前一段時間,我才發現那種錯誤是多麼的致命。”
“恩?錯誤?”
“恩,是啊,嚴重的錯誤,直到最近才發現了,所以說現在開始才會修正,原先的話,我認為對於信長那家夥的話,應該是處於輔佐的地位,以家臣的身份為了她作戰,這樣的話就能夠好好的保護她了,不過就結果來說的話,那才不是保護。”
雖然總覺得這個家夥的眼神哪裏有一點不對,不過現在的話,也不是計較那些事情的時候了,總之,若是統帥出現了的話,那麼自己這裏的士氣也會有所變化,勝算也會多上一點。
“說著什麼想要讓她獲得自己的光輝,以及自己的榮耀,因此也嚐試著讓她能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這種心情的話是沒有什麼錯誤,但是……不管怎麼樣的話,榮耀和傷痕是同等的,責任和權力也是對等的,所以說不管怎麼過濾,到了最後帶來的也隻是傷痕而已,正如你們所想的那樣,所謂殺意的話,是隻有主君才能擁有的,下屬執行的東西。而這些年來的話,也的確是如此吧。”
有一個行事手段凶暴的下屬這種事情,如果僅僅隻是歸罪於其本人的話,是不可能的事情,仇恨是會傳染的,再怎麼預防,到了最後的話也會從景嗣身上傳染到織田信長那一邊——縱容下屬的主君也絕對不是好人,這種想法是很自然的吧,一直到了舉起反旗之前,信長的人望也的確是確實的開始了下降。
而當仇恨的紐帶被人為的切斷了,織田和上條走向了兩邊之後,信長的聲望也是確實的開始了回升,不……到不若是因為加上了屬於被背叛者還有現在的討逆者的雙重身份而得到了人民的支持吧。以主公的身份打倒魔王,這種事情也是理想的當中的情況。
“所以還是拋棄那種想法算了……雖然榮耀這種事情的話的確是很重要,但是我想比起那些東西的話,不受傷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所以說不管將來要做出什麼樣的時候,將這個國家變成什麼樣,都會有我一個人來承擔,而這樣的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