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時間推至中午的話,其實我們可以考慮發動一次反擊,畢竟到了那個時候陽光就不會那麼強烈了,柴田勝家也久攻不下的話,那麼接下來也就好辦了。”
“否決,現在誰進攻的話誰就會先處於不利的地位,柴田勝家的兩翅金燕紋騎兵不動,赤備隊不動。而且今天的天氣,真的是已經詭異到了極點了。”
穿著的是諏訪法xing盔,然後用著軍團配扇指揮著全軍——雖然其實已經開戰很久了,不過實際上的話,隻要蜂須賀,長宗我部,前田慶次以及島清興這些尖利的矛都沒有上場的話,那麼之前的不過隻是熱身而已。真正要的籌碼,到了現在可還是沒有被雙方壓上。
天氣的變化還真是讓人難以捉摸,明明預計好了前鋒戰之後,就會有一段時間可以供景嗣這邊反擊所用,不過明明剛剛還那麼陽光明媚的有一點刺眼的天氣,瞬間就下起了細雨這種事情並不是什麼好事。從表麵上來的話,雙方的火槍隊會因為這個天氣而不能輕易的shè擊,但是就算是這樣的話,紛爭也是不會輕易平息的吧。
人就是這樣的生物,如果鐵下心來要作戰的話,那麼即使是沒有武器也會用拳頭和牙齒來交戰。而現在雨水的價值,便是把戰爭拖回冷兵器時代而已,隻不過原先預計的,能夠在下午利用的太陽朝向的優勢也不見了。
騎兵會有馬力匱乏的時候,鐵炮會有因為天氣不能夠順利作戰的時刻,而後充當主力的永遠是步兵軍團這一點是不會有所變化的,而上天的淚水,大概也是為了這場同袍相殘而流下的吧。
然而要是柴田勝家的進攻沒有得出任何結果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沒有能夠接近敵人鐵炮隊的同時,少女主公也推測出了一個相當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自己的某個家臣似乎並沒有在指揮部隊,而這一點的話,或許才是最大的優勢吞雷天屍最新章節。而從部隊的調動來分辨出對方是不是真的在陣這一點,也隻有相當熟知對方的人才能做出的。
“讓權六回來吧……已經是時候了,雖然勝之不武,但是兵不厭詐……所以,出兵!”
天時依舊在護佑在織田信長,唯有這一點的話,是不會有所改變的,在她決定進攻的時候,天氣也在好像配合她的行動,像是現在的雨勢,剛好適合進攻的時刻,隻要是火槍沒有辦法第一輪進行shè擊的話,那麼接下來就好辦很多了。
吹起的是相當雄壯的號角,因為整個軍團鋪開的話縱深太廣了的關係吧,所以要調動全軍的話,就要動用的是巨型法螺——本來牛角的話,天朝就有著涿鹿之戰之時,以巨大的號角來取得優勢的神話,而那種巨型號角本身也不是任何陸地上生物所能夠提供的東西,於是就號角本身來,也是從熱田神宮供奉的東西,一隻非常巨型,聲音洪亮到不可思議的海螺。
而當法螺號響起的時候,人們也是不自覺地看了看那個正坐於中軍,外套著陣羽織,並且腰別大小腰刀還有折扇的姑娘——接下來的話,天下的命運即將決定於她的判斷。
“為了達成天下布武的理念,我們必須要作戰,即使對方是上條景嗣的話,那麼咱也將會平等的加以打倒!諸君!要有著我們必然會獲勝的信念!要是給你們我們會贏的理由的話……咱也承認暫時不能給出,但是天命在我們這一邊!這是絕對的!”
因為蒙受庇護所以會取得勝利……這種邏輯的話大概也隻有一向宗能夠提得出來了,要是別人出這種話,那麼一定會有人拿著很多的數據反駁的吧,但是如果是這個家夥的話就完全不一樣了,雖然像是空頭支票,沒有任何保障的承諾,但是卻總是莫名的能夠給人安心的感覺以及希望。
這就是名為織田信長之人的堅強之處,不到最後一刻都不會失希望。
“嘿!嘿!吼!”
“柴田權六願意擔當織田永遠的先陣!”
“嘿!嘿!吼!”
“加油!諸君也跟隨著我丹羽長秀衝鋒吧,即使對方是自己的恩師,我也不會下留情的!”
“嘿!嘿!吼!”
身背著並不算是太漂亮,白sè的如同燈籠的箭衣的,是信長最為決定xing的力量黃母衣眾,在主君都已經下定了決心的情況下,那麼十萬人的士氣被整合起來也是一股讓人驚歎的力量吧——而支持信長獲勝的,又何止是在場的十萬人,不管在哪裏的話,都會有希望能夠讓暴虐的魔王敗北,接著讓信長取得勝利的人吧,數百萬人的祈願護佑之下,想要不勢如破竹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呢,信長的王道即是如此,點燃然後聚集人們的希望,化不可能為可能。
而在遠處的話,也有著不同人向著安土那裏進發——從岐阜出陣的明智光秀的三萬人當然是足以改變戰局的力量,不過不起眼的地方裏,也有著一個騎著瘦馬拿著雙槍的男人等待著合適的時機切入戰場。
這並不是屬於他的戰爭,畢竟在他眼裏,他已經失了一切,所以這次前來的唯一目的,也隻是殺死某一個人來拯救這個國家,即使是最後一定活不下,但是他也已經把生死置於度外了——看起來很悲壯,但是這樣隻是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在錯誤的道路上前進了太遠,卻始終沒有意識到自己錯了的話,可是會有致命的後果的。
而在柴田勝家接觸敵陣之前,在丹羽長秀步兵接敵之前,在前田利家默默潛入之前,終於有人默默的理了理鎧甲外的陣羽織,接著走到了那麵遠離穢土,欣求淨土的大旗之下,坐在馬紮上翹起了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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