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有實權而鮮有顯赫的官位,公卿有官位但是缺少實質上的權利,而現在的爵位一說,也可以被視為景嗣對於明治維新的一種模仿吧。
在官位和權利當中當中取得一個平衡,既不是作為實權派而掌握土地,也不是那些就連飯都吃不飽的公卿,而是成為了有扶持米和固定俸祿,卻無需承擔兵役等責任的貴族——該怎麼說呢,真是符合慶次生活理念的一種獎賞方式啊。
在京都風化區找個樂子這種事情,的確是意見相當簡單的事情,尤其是擁有著足夠有多金錢的時候,但是唯獨隻有現在的話,慶次卻是看著那些舞女沒有往ri那種做樂的心思——這也是當然的,因為他所見到的那群刺客根本就不像是刺客的原因吧。。
“我說,你啊,給本大爺猜猜看為什麼昨天幹掉的那一群人會那樣的堅定呢?真是不明白啊,明明是執行不可能的任務,但是一點點恐懼都沒有,這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旦那,那種事情想他做什麼呢?雖然的確是很少見就是了,到哪裏的話也不會有那種不要命的人啊。”
雖然說慶次很好的挽救了局勢,並且在最後成功的抓住了一個刺客,可是就策略上來說,半藏所主導的行動可是有著某種程度的決策失誤。
誤判了對方的目標,而使得對方有著刺殺本方重要武士的機會,要是真的萌虎出了什麼問題的話,那麼很顯然麻煩就會很大了——不過就反常行為本身來說,去關注這個行為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再怎麼反常也好,最多也隻能得出一句“真是不明白啊”這類的感歎。更多的jing力應當還是要放在導致反常行動的原因上。
“既然一開始就把目標放在了武士上,那麼有沒有可能是對麵那邊雇傭的家夥呢?畢竟我記得信長大人的出身也是神官之後,按照這個理論的話,那麼神官之後和yin陽師的後人聯合起來也算是很合理的事情。”
“旦那。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哦,雖然說半藏大人那邊的情報收集很順利,但是我們這裏也有隻有我們才能收集到的情報,尤其是在京都的話,基本上沒有情報是我們所收集不到的。”
“哦,真是平時沒有白疼你啊。來,快點告訴本大爺。”
像是邀功一樣的,繞著慶次的脖子然後把搜集到了情報說了出來——即使是藝ji,也有著藝ji本身的情報網吧。有的時候通過這種民間的方式來搜集情報,未必效果會比用於軍事的忍者差上多少。
“受害者可不隻是我們這一邊呢,織田家那裏的話。似乎也有一位大人險些被刺殺呢,怎麼說呢,這群家夥比起說是有目的的刺殺者,倒還不如說是一些徹頭徹尾的瘋子吧,不管哪邊都得罪的情況下,真是不知道這些家夥到底怎麼想的。就憑借他們的話,怎麼可能同時跟兩位大人作對啊。”
“是啊。蠢貨……那不就是自絕於天下了麼?”
話雖如此,但是對於這種沒有任何迷茫也沒有後悔的眼神慶次還是難以忘記。
一向宗也好,那些視死如歸的武士也好,他們都有著自己的信念來使得自己堅定起來直麵死亡,然而就那些販夫走卒的話,究竟是因為什麼才會有那種信念呢?
“大概是因為……yin陽道什麼的也算是一種信仰吧,總之大概就是這種事情吧。”
草率的下定了結論,然後繼續沉醉於溫柔鄉當中,那種事情怎麼樣也好吧,反正自然會有其他人去解決的。
不過。還是稍微會有一點在意,那個被抓住了家夥到了最後的話,究竟會遇到怎麼樣的後果呢?
……
“陛下,我們已經成功的得到了足夠的情報了,但是這件事情的確是有一點讓人難以相信,好看的小說:。所以請您單獨和臣下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