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英國會有忍者麼!快給我回來啊!”
對一個經常在太平洋以及北海來回竄的女人來說,如果僅僅隻是劃船這種事情的話那麼根本沒有任何問題,克裏斯丁那加上了從事忍者職業的付半藏以一種不可能的速度前進著——準確的來說,克裏斯丁那隻需要指揮就好了,半藏這家夥拿著兩支槳就像是拿著忍刀一樣的迅速潛行還真是一種可怕的姿態啊……
“哦哦!半藏!快看,那邊好像有船要超過我們了,左舷彈幕準備!”
“了解!明白!”
該說是規則沒有解釋清楚麼?還是說當初所說的盡情歡愉還真是的被這群家夥所堅持到底了麼?明明隻是普通的劃舟賽,這群家夥硬是要變得複雜起來——很明顯,擔任水軍眾的武士前來參賽的也是有的,然而麵這種潛在的競爭對手,這家夥也用了相當過分的方式進行排除。
“嘿!伊賀流奧義,連發斷槳手裏劍!”
“以槳為目的來用飛行道具進行破壞,然後拖累對方的速度麼。真是凶殘的謀略啊!”
“哦!是小六啊!就算是你,我也不會放過的,給我乖乖的慢下來……誒!那是什麼!銅皮船麼!”
不得不說……作為一個脫線的上司,沒有一些脫線的下屬那麼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比如說是麵對著半藏的飛行道具攻擊,蜂須賀這個家夥也喪心病狂的對自己的船和槳在下水之前包上了一層銅皮——即使是忍者,果然也是不能夠對著防護完全的目標下手的啊。
“不不不,不是什麼銅皮船,請鐵甲艦明白麼!這是鐵甲艦啊!”
“唔。可惡,不過縱然如此,你也還是超不過我們的!”
單單是防禦的話,那麼是不夠的,這一點蜂須賀很清楚就是了。畢竟包上了銅可是會讓自己速度拖累下來的,所以就後手來說,他可是準備了相當重要的驚喜啊。
“哼!對不起了,半藏,這次可是我的勝利啊!出來吧,我的後援!”
“收到了!該死的清教徒啊!接受穆聖鐵錘的製裁吧!‘薩拉丁號’喲!和我一起把那些侵略者趕回去!安拉胡阿克巴!”
同樣的……遠渡大海來到日本的女海盜也不隻是一個人。尤其是同樣發色的話,那麼更加是這樣了,所以說如今的情況到底是因為屬性重合的紛爭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呢?紅發女海盜,阿芝莎怒連納哈爾的船也跟了上來——雖然之前說是隻有夫妻才能參加的比賽,不過就結果來說混進來的奇奇怪怪的家夥們還真是不少啊,就像是這家夥吧。不但擅自把小舟改成了類似於阿拉伯帆船的窮人版,甚至還帶著頭紗拿著浴血月牙彎刀一副要燒死異教徒的樣子……該怎麼說呢?應該算是薩拉丁先生以及獅心王先生未盡的十字軍戰爭的延續?總之這種複雜的宗教問題,果然還是不要太多的幹預就好了啊……
“半藏,彈幕火力壓製!這是為了主的戰鬥!阿門!”
“明白!手裏劍五十連發!”
“喝!你這家夥,到底在身上藏了多少暗器啊!”
對於風帆動力的話,破壞掉帆是很明顯的正確選擇,不過就結果來說。想要在同樣武技上佳的阿芝莎保護下完成這種事情即使是半藏也是做不到的,隻是這樣的話,那麼大概妨礙目的就順利的完成了。
“咱說……色狗你的手下都是一些什麼人啊!真是的,竟然這樣子卑鄙,在那麼下去的話,咱的‘天下布武號’也就追不上了啊!”
“不要介意……等回去了再扣領地和俸祿就好了,不過如果說是我手下有問題的話,主公你的弟弟似乎也不是什麼正常人啊……”
緊跟在兩艘正在進行宗教戰爭的船隻身後的,是某個景嗣也很熟悉的後輩織田信勝——雖然這家夥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和千代田這家夥結婚了的,但是就目前來說。緊緊跟隨的姿態也似乎是獲得好名次的有力競爭者,然而看來這家夥真正要奪取的,還不隻是一個靠前的名次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