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著欄杆,看著整片大海——這次的話,隨著信長這家夥的偷跑,濃姬也已經到了嚴島。除去光秀那家夥還在岐阜總督東方外,應該來到的人似乎都已經都到了。而這些人當中,多的還真都是一些對於未來毫無所知的笨蛋呢。
“對於那種事情的話,你應該早就有了計劃吧,反正就算是問你,你也不會告訴咱的,但是,除此之外……色狗,有一件事情,咱很想要知道。”
每次都是無聲無息的把事情擺平,然後把責任什麼的全部一個人承擔這種事情到究竟是是不是正確已經不需要評判了——再怎麼說景嗣也不會聽的,一定就是會說著什麼“明白了”然後下次還是一個人單幹。
“恩,問吧。”
“你啊,都已經讓五郎左上場了,那麼接下來啥時候輪到咱呢?真的不要以為,咱還真是什麼都做不到的人啊。”
神前的婚禮之後,景嗣也並沒有像是以前那樣善解人意的給丹羽長秀一段能夠安安定定休息的蜜月期,而是僅僅隻是給了一個月時間整理西國內務然後準備出兵九州——就算是立花道雪似乎本人也希望能夠和通過和談的方式來解決,但是景嗣可不會把未來寄托在不確定的可能性上。
道雪本身是一個聰明人,也是一個真正的仁者,他很清楚主動進攻絕無勝算,但是據守還是有可能阻擋織田家的情況下進行和談的唯一原因就是希望能夠讓九州免遭兵禍。然而,那種願望是不可能實現的吧。而丹羽長秀的下一個戰場是那裏,就連自己一直以來都在保護的後輩以及妻子都派上了戰場的現在。唯獨就隻有對於本來應該統率大人親自征戰,名為織田信長之人依舊還沒有明確的戰場。
“咱啊,也是確實的成長了。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咱可是完全用的上的啊。所以說,下次有敵人的話,咱也想打倒看看。”
確實的,僅僅隻是一段日子不見,這家夥就長高了不少呢。總體來說,現在的樣子還真是和小時候的可愛相符的嫵媚,如果說是對於潛力的投資的話,那麼景嗣還真是選了一隻績優股呢。
“啊,這樣麼?下次有敵人會給主公您打倒的哦,不過是很強大的敵人。您的話不要覺得難度太高才是。因為主公你啊,可是我的王牌啊,所謂王牌,是不能夠輕易出手的。”
“切,才不會覺得難度太高呢,咱啊,可是有在安土城好好的學習。如果說是蓄勢的話,那麼現在的咱可是勁頭滿滿呢。”
又是那種充滿了元氣的樣子,還真是讓人懷念的姿態,然而當她取下頭上戴著的,有著羽毛裝飾的帽子想讓景嗣如同多年前一樣摸摸頭的時候,卻發現那種微妙的身高差現在已經變得接近起來——原先的話,是景嗣需要稍稍彎腰,而現在麵對穿著馬靴的自己,他的手需要抬很高才能做得到了呢。
“真是……沒有辦法了呢,這也算是咱的謝禮吧。”
於是這回。是輪到自己低下身去了,在那種熟悉的寵溺方式過後,少女主公也認真地看著這個年複一年在成長,越發讓人心疼的男人——像是想要看穿他一樣,但是在做不到得情況下。也隻有放棄了那種意願。
的確,自己不清楚他的意願,也不清楚他的做法,但是能夠確定的事情,就包括了這個站在自己身邊的家夥其實比誰都需要治愈這一點——所以,隻要那麼做就好了吧。
“色狗,咱說啊,明天開始的話,來比賽吧。”
“比賽?是天覽試合還是鐵炮射擊大會?那種東西的話,不是安土秋季才會舉辦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