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什麼?”
“當然是那群大叔們啊,以前總是能夠見到這家夥板著臉的樣子。現在突然看不見的話,是稍微有一點覺得奇怪。”
“哦,你說的是他們啊,難得有那麼積極的事情,所以他們大概正在忙著準備吧。”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說法無疑是正確的,像是丹羽長秀曾經身邊所跟著的人的年紀都是偏大的類型——隻能說都是一本正經的代表吧,跟著那群家夥的話,就好像是進入了什麼元老院一樣的組織一樣,這種事情對於某個更加有著日耳曼部落風的女人來說是不可能忍受的事情。然而在這群家夥們都消失了之後,雜賀孫一也會稍稍的有一點覺得不同尋常——眼前的家夥,到底是想幹什麼呢?
並不算是什麼華麗的菜式,而隻是相當簡便的就地取材——山葵磨成粉之後加入飯裏,接著以醬油,鰹魚幹進行攪拌之後,打碎一個生雞蛋而做成的蛋澆飯而已,而這些食材除了米之外都是從當地獲取的,硬要說真的是非常有著近畿意味的東西的話,那麼也隻有奈良的醬菜了,這玩意雖然說打著下飯的名義,不過和鹹菜什麼的還是有本質區別的。因為這玩意的話,可是用了大量的酒醃製而成的,在現代日本的話,也有著如果吃了奈良醬菜而出門就有可能會被查出算是酒駕的說法存在的。
而就是單單嚐著這種東西而不能喝酒這種事情,毫無疑問對於某個女人來說是一種很強力的煎熬吧——嘎嘣嘎嘣的嚼著醬菜,像是恢複了以前那樣的坐姿不懷好意的看著某個家夥,在那家夥手裏的話,似乎是有著很不錯的好酒。
“我也不說什麼拐彎抹角的話了,這瓶酒的話是難得的好酒,原先的話是存在南蠻教會地下用來進行儀式的東西,在被儲存了三年之後交給了公方殿下,而公方殿下又把它在岐阜的地下藏了七年,如今的話已經有十年了,你這家夥,想不想用這東西下酒呢?”
“當然是……不想啊。”
歎了一口氣,用著一種隻有懂酒的人才會發出的悲鳴來解釋現在的行為,“這可不是什麼燒酒啊,清酒啊,可是上好的陳年紅酒啊,要是說吃著醬菜就給喝掉了的話,那麼菜式暴遣天物。像是那樣的好酒,應該是不帶任何雜味的情況下好好品嚐的才是,我啊,都似乎能夠聽見酒中靈魂的悲鳴了。”
“哦?是嘛,你這種外道對於這些事情倒是很清楚嘛。”
一邊拿出了一個小盞——富有日式氣息的那種,換句話說就是名副其實的小盞,接著用著一種相當能夠勾起人們欲望的語氣發問。
“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完成,不……倒不如說是隻有你可以幫我完成這件事情了,這是一件很難以啟齒的事情,不過現在的話我已經忍不住了,所以還是得說,要是你接受的話,那麼這小盞就是定金了,事成之後,還有兩三瓶你可以準備慢慢品嚐。”
喉嚨不自製的為那種芳香動了動——毫無疑問,自己的確是想拒絕的,像是眼前的那種家夥做出的行為,說是脅迫或者說是赤裸裸的利誘都行,那種簡單易懂的程度,簡直就是說是“我有一個坑要讓你跳,你跳不跳嘛”這樣子的話。對於這種輕蔑的行為想要拒絕的話是肯定的吧。自己一定是能夠可以拒絕的…絕對…一定…大概…可能…也許吧……
“我……幹了!”
有的時候,看起來過於忠實於自己的欲望也並非完全都是好事啊……
(今天晚上開始回複正常更新節奏,下午我去拆了夾板開始雙手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