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492 外道的另類綽號(2 / 3)

不過如果不加以懲戒的話,那麼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因為各種原因而做錯了的事情,也不會改變成為正確的——錯誤即是錯誤,在各個戰場上的交手當中互有勝負的結果那麼就一定要讓這些這家夥付出代價,沒有人是徹底無辜的。所以那十個空匣所代表的,就是懲戒的本身,就結果來看,這樣也算是犧牲少數保存多數的一種方式。

而整整九人的切腹,還有獻上了多年所積蓄的財物來換取這一代在雜賀孫一的生存,那麼一定會有其意義的吧——就是這個一點都不可愛,嗜酒,抽煙,從衣著還有各種行跡來說都可以稱為不良的女人既然被景嗣也被紀州的所有人認可,那麼這家夥就一定有著過人之處。

……

“真是無趣的男人啊,不懂得飲酒的快樂。”

“你這句話可是把公方殿下一起罵進去了啊,不飲酒也是一種對於人生的態度,你這種外道是不會懂的。”

春天到來之前,在野外鋪上一層茶席然後踏春算是日本的傳統之一,不過一般來說這個過程應該是在櫻花盛開的時候進行的,像是如今這樣就連花苞都隻有一點點的情況下出來踏春,也多少說明了接下來戰局的緊張——景嗣已經下達了關於西國征伐的希望時限,多則半年,少則一季,為了和關東的上杉爭奪時間,若是在這段時間內依舊沒有辦法完成西國征伐的話,那麼對於九州的攻略大概也隻能推遲了。所以至少這個春天在此之後應該是不會有什麼機會能夠好好賞花了。

“我說大納言大人啊,若是不飲酒也不出來找樂子,那麼今天您來此踏青是為了什麼呢?這一點我很好奇啊。”

“這隻是每年所必需做的事情而已,大概算是禮儀的一種。”

和那種拿著小盞倒著酒然後牛飲的人不同,丹羽長秀的確應該算是一個“有長者之風”的家夥,慢慢的沏著茶然後小口小口的喝著,一邊還不忘記看看關於西國的地圖製定接下來的進攻步驟——雖然一直抱怨著自己的壓力太大,不過他的壓力可不是來自於外界,與其說是景嗣之類的人給予了他太多壓力的話,倒還不如說是他本身就是一個工作狂。即使是沒有人催促,這家夥也會自覺地找一點事情做的。有著這樣的後輩和屬下,作為上司的話一定會覺得很省心的吧。

“禮儀啊……真是不明白,沒有絲毫意義的東西就沒有必要遵守,況且酒也是好東西,我是挺少見到武家有不喝酒的,難不成,大納言大人你酒品或者說酒量很差?”

“隨便你怎麼說吧,總之今天隻是有必要來所以才來的,如果說沒有必要的話,我還是寧願距離你這個外道遠一點……真是的,絲毫沒有女性的自覺麼?”

要說是雜賀孫一的外貌的話,或許本來也是一個美人,但是當一個美人穿上了一套看起來就亂糟糟甚至可以稱之為“破爛”的衣服,接著纏上了攜帶糧還有各種各樣的武備的時候就很難以繼續使用這個形容詞來描述這個女人了。單單就是從行軍的方麵來說,毫無疑問這樣的裝束是很方便,但是在正式場合的話……

“女性的自覺?那種東西早就丟掉了啊,大納言大人你還不明白麼?想不想聽一下我的手下是如何稱呼我的呢?”

“不是叫做大姐頭的麼?”

“那隻是當麵……我覺得私下裏的稱呼應該會更加有意思的。”

略帶苦澀的笑了笑,接著絲毫不顧及什麼的直接拉起了丹羽長秀往自己手下那裏走,或許對於別人眼裏自己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這一點,雜賀孫一自己也很清楚。

“唔,真是好酒啊,這次出來還真是沒有錯,大姐頭來帶隊的話,那麼一切就都沒有問題。”

“話是那麼說,但是被一個女人帶領著你們難道就不覺得羞愧麼?”

“啊哈?等等,你這家夥在說些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