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484 若吾起舞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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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路城絕非是一座簡簡單單可以攻下的城池,就這一點來說,這座城要比西邊的備中高鬆,或者說是吉田郡山更加堅固,大概是因為在播磨國沒有天險的關係,因此城池則需要倍加的堅固——赤鬆氏為了織田可能的入侵,已經在這裏築起了三層的天守,而通體被塗成了白色的城牆外殼也使得這座城有了白鷺城的美譽。而除去了主體的防禦外,在城外姬路城的防禦也不得不說是精巧。以迷宮樣子的石桓配合其箭櫓,足以讓許多的士兵迷失其中而遭受殲滅。而像是今天的攻城戰還是姬路城第一次受到攻擊。

事實上,對於一座城池的堅固程度,人們從來並不是以其本身彩紙多麼堅固來判斷的——大多數時候,他們還是更加喜歡用這座城抵抗了敵人多久,阻撓了敵人多長時間來作為是否是堅城的依據,比如襄陽,石山,小田原和釣魚城都是如此的。但是一些同樣堅固卻沒有排上多少用場的防禦工事則會被淪為笑柄——有名的有馬其諾防線還有烈日要塞,前者輸給了機動部隊的機動力,而後者輸給了大口徑火炮。不過,就算是這樣,那些被攻下了的防禦工事也絕對不是什麼一捅就破的窗戶紙。至於如今的姬路到底會是以如何的形式收場,這果然還是要看實際作戰了。

按照相當標準的方式——七點鍾開始全軍用餐,八點鍾集合然後準備作戰,出現在陣前的大將當然不可能是上條景嗣了,那家夥的確還是在療養當中。因此是不可能如同往常那樣發布什麼具有煽動性的講話的,然而,現在依舊是可以見到有人穿著熟悉的黑色陣羽織手持著“遠離穢土,欣求淨土”的大旗縱馬橫穿陣前。那樣的姿態,實在是像極了景嗣。

毫無疑問,做這件事情的人是島清興,穿著丈夫的陣羽織,然後拿著丈夫的軍旗開始鼓舞士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人們開始患上了一種奇特的病症。對於上條景嗣這個家夥加以唾罵的同時,卻又希望這家夥能夠帶給自己勝利,等到這家夥真的沒有出現在了戰場的時候,士氣竟然開始了低迷。如果是這樣子的行為的話,島清興是想能夠振作一下士氣麼?

這樣子的事情,另外一個世界上也是有著預案的——澱殿不正是穿著太閣的陣羽織,打起了馬印走上了城牆號召士兵們為了豐臣家的舊恩而戰的麼?那樣子的收效的確是不錯。而況現在振作士氣的並非是什麼婦道人家,而是切切實實的姬武士,被評價為畿內五國無人能出其左者的島清興呢?那種飛馳的姿態以及高舉著太刀的振作士氣,是可以獲得了良好的效應的——隻不過,對於某些知情者來說,對於這樣子的姿態卻是難以認同的。

“公方殿下的話,似乎已經是定下了關於攻擊西國的戰術了,我們隻要執行就好了,禦台所又何必如此呢?”

“這種事情的話就不需要考慮了,不過我說,難道你還是那種男子漢主義者麼?”

哪裏都不會缺少那種人的,那種自稱為“大男子主義”但是實際比女人還要弱小的家夥們——他們無法忍受自己會比女人地位低下,卻又不能發奮趕超。明明是想要貫徹所謂的“男子主義”卻不是去保護女人而是讓女人不要去進步。總之,這種家夥不管哪個時代都會有。和他們標榜的大男子主義相悖,這些人不過是嫉妒心太強的懦夫。

“你看,那是公方殿下的陣羽織還有旗印,馬匹的話也是和公方殿下同種的……明明隻是一個沒有靈魂的人偶而已,在這裏扮演的是公方殿下的位置的影武士,有什麼值得期待的麼?”

誠然,這種看法的確是會有的——在士兵麵前,並非是主動的以自己的角色來統帥士兵,而是以“上條景嗣”的名義來進行號召,做著和景嗣一樣的事情,執行著和景嗣一樣的戰略,就這樣來說,要是島清興目前扮演的是在台前的人偶的話,那麼景嗣也就是遙在遠處牽線的傀儡師了。

然而所謂人偶,單純的在執行力上未必會輸給任何人——放棄了思考,而把所有精力投入了執行之上的島清興即使是傀儡,也絕對是最為美麗驚豔的傀儡。

“若吾起舞時麗人亦沉醉若吾起舞時皓月亦鳴響”

“神降合婚夜破曉虎鶇啼遠神惠賜”

即使是無法親臨戰場,但是那份名為愛的絲線將景嗣的思想以及島清興本人的執行力結合在了一起之後,能夠達成的事情,或許是令人驚歎的結果。

如今,關於如此美麗的傀儡的舞蹈,才剛剛要開始。

“出兵!”

(Fate/SN重製,飛碟社製作,為了慶祝這件事情,今天身體吃得消的話在下會好好加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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