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換句話說,下次的爆發,可能會比這次還要嚴重得多。
前田家的處置已經完成了,可是那位有著野心卻沒有與之匹配膽量的佐久間信盛卻還沒得到製裁——這家夥啊,該不愧說是有著“撤退佐久間”之稱的人麼?早在景嗣出現在了戰場,而丹羽長秀還沒有趕到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出了戰局的最後走向,然後溜之大吉。
在正麵戰場上沒有發揮出什麼,倒是在撤退的時候有著充足的名將風範——誰能想到有人能夠西國征伐軍和甲斐山地雄師的麵前安然撤退呢?那種姿態的話,還真是漂亮,沒有落下一麵靠旗,沒有丟下士兵,安然的通過了伊賀之後乘船回到了在東海道的領地等待著判決。而能夠繞過犬千代一命的魔王畢竟不是什麼好人,至少並不是誰都會去想要拯救的,所以這家夥的命運,就會有一支討伐軍來製裁。
“誒?真的沒有問題麼?這次的話隻有你一個啊……”
“安心吧,我又不是什麼花瓶,莫非夫君你還真是忘了我的老本行麼?懲治背叛者這種事情我很擅長,而且……沒能做到什麼的話,我也會覺得很難受的。”
“不要那麼說,什麼叫做沒能做到什麼,光秀一直都做得很好了,”挺起上半身,將自己妻子的腦袋埋在自己的胸前,聽著自己心髒的鼓動聲,這種傳遞溫暖的方式還真特別。“說實話,我看到了逢阪後麵那密密麻麻的工事的時候,都嚇了一跳啊……要是誰真的傻到對坡上發起衝鋒,那等到下坡的時候表情一定會很精彩。”
“這次你想去的話,我也沒有意見呐,但是也多多小心,我們啊……第一次位置對調了。”
“就是想要這樣啊,畢竟如果是一直等待著騎士救援的公主,也會想要報恩的,這次不正是一個良好的機會麼?”
想要分擔些什麼,減輕丈夫身上擔子想法毫無疑問是發自於內心的——溫柔的人和溫柔的人在一起,是舍不得互相傷害的,但是同樣也正是因為這種溫柔,所以有的時候也會有一些難以溝通的誤區。
“那麼就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吧,隻是我得把平時你對我說過的話重複一遍呢,一定要回來,畢竟小穹啊……不喜歡老爸,隻喜歡媽媽。”
僅僅思考了一下之後,景嗣就答應了光秀的要求——雖然平時的話,自己是盡量做到親力親為,但是不得不承認,最近的自己病的是有些厲害,而且剛和自己名義上結婚的“織田市”似乎也有很多話要和自己說呢。如果敵人是佐久間信盛的話,那麼想必問題不會大吧?畢竟真正的信任當中,自然也包括對於能力方麵的,要是光秀會輸給那種家夥的話,怎麼想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麼,這次就請好好體驗我平時所感受的感覺吧,這次輪到夫君你來等待了喲。”
“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得償所願的,光秀終於是獲得了一個機會——說到底,自己和景嗣都已經不是那麼年輕的人了,至少比起少女主公來說的確是這樣,畢竟已經過了高中生可以拯救世界的年齡了。但是其實未必是如此。
至少在這個冬天,轟轟烈烈的背叛這件事情,說不定對光秀來說也隻是一個插曲——更加艱難並且不可思議的考驗還在之後,雖然這是父係公社當頭的年代,可並不代表任何時候都是男人拯救世界的故事。
穿著一身白色的雙排扣西洋大衣——還是那種端莊並且秀美的樣子,帶領著部隊出陣的她可能想到,至少是在這個冬天,名為明智光秀之人,才會是故事的真正主角。
“誒?景嗣,這裏會有胡桃芽麼?”
“誰知道呢?我的公主殿下。”
或許真正的冬之卷,現在才剛剛開始。
(今天遭遇了一個悲傷的故事,故事隻有一句話,但是吾人不便細說,筆記本軟鍵盤打字怎麼都不方便,章節名容我做個死。明天好好更新吧,接著呢,請看書評區置頂帖,想要穹妹抱枕麼?那麼就來參加書評戰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