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著嚴肅的語氣說著不知道哪個世界線上發生的故事,景嗣所擅長的就是這種用著認真的口氣說無厘頭話的技能,總之,為了錢,這家夥已經不要臉了。
“臣下……會努力會主君分憂的。”
“恩,這就對了嘛,對於那種不知變通的家夥來說,他們明天可以就回家不用再來上班了,藤孝啊,這次就指望你了,多籌集一點資金來,這樣的話等我有錢了我就給你蓋一間新的工作室!”
春天的話,基本上已經開始來臨了,從節氣上來看,現在已經是春天了,隻不過現在也沒有進入氣象意義上的春天就不得而知了,農民們已經開始整備著田地準備進行今年的春耕了——景嗣前些日子造的孽終於是還了,關於琵琶湖的水壩雖然沒有被拆掉,但是也被改成了石築的泄洪壩,如果有必要的話,是可以隨時發揮原先的作用,隻要堵住河水一個冬天就能成為淹沒整個近畿兵器的。而自古以來,農事如戰事,各地的大名也開始安心的種地,實行軍團製度的織田家,那些軍團長們也被隻要求是主家召集或者說冬天結束的時候才需要到織田蘿莉這裏來進行彙報。
單單從身份上來說,織田家的每一個軍團長都是和一個中等大名相同的身份,而類似景嗣這樣身份特別高而領地特別大的,現在則已經算是半個編外的公方殿下了,單單個人實力來說,他甚至是可以自己動員然後夷平任何一國。而織田蘿莉呢,為了區別身份則被稱為“禦殿”。而之所以不是禦館殿的原因則是這個館的話是由將軍或者天皇所賜下的屋形號的簡稱,像織田蘿莉這種已經可以任免將軍的家夥自然是不需要別人賜予屋形號了。
向織田家的軍團製,硬要說的話應該很類似於唐朝的節度使製度,不同的是一個是以“州”一個是以“國”作為單位的。按理說這種製度在大大的增加了攻略的機動性和軍團的自主性的同時,也算是增加了軍閥割據的風險。不過在景嗣和織田蘿莉聯手掌控了家中三分之二領地的情況下,織田家除非是在他們倆感情破裂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垮台——任何不以分手做為目的的吵架都是秀恩愛而已。總之目前來看,織田家的夫妻檔構成的上層建築顯得是無比穩固。
而目前景嗣所最覺得艱難的,還是開支問題,雖然說現在的稅率已經不低了,但是相比於其他大名家依靠人口販賣以及自己開設妓院賭場來獲取資金的方式,織田家的大多數稅金來的還是相對比較幹淨的。而關鍵性的甲州金山,富士金山,安倍金山還有櫻洞金山的所有產出的黃金都沒有進入正常的財政鏈條而是絕大多數被囤積了起來——當然,不是想搞一個什麼若幹年後幕府藏金的傳說什麼的。隻是對外貿易的量遠遠沒有想象中的大,在這種明國欠缺白銀,歐洲需要黃金,而日本隻需要銅錢的互需關係下,商貿船的量還是太少了。
不得不承認,這裏麵大概是有阿芝莎這位紅發女海盜最近業績太過於傑出的原因在裏麵,因為宗教信仰問題,這家夥對於天主教國家的船隻都是有殺錯沒放過的,尤其是西班牙商船的陣亡率幾乎高達九成,一年裏六艘商船的損失甚至差點讓這個時代的西班牙王國派出其龐大的無敵艦隊的一部分來遠東一次。所以麵對這樣子別國商船所帶來的貿易量遠遠不足的現狀,景嗣也隻有寄希望於日本商人們能夠有朝一日走出去然後再把那麼多黃金全部變現了。
而解決目前的問題最後的途徑,還是服部半藏為景嗣指了一條明路,畢竟在北條家的困獸猶鬥情況下,原先大多數布置在關東的情報人員已經開始了回歸,而作為一個改革者,對於舊勢力之類的發起衝擊也是很合理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