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說我拋下我的軍隊和我的家臣們獨自離開麼?不行,我做不到!”
“請不要任性了!已經是最關鍵的時刻了,請負擔起屬於主公的責任!你是織田家家督,織田家少了一個柴田勝家,那麼還有前田利家,還有很多的武將,但是沒有了織田信長,那麼之泰娘家就什麼都沒有了!”
“是我們太過於大意了……還是朝倉宗滴那個家夥實在是太聰明了,竟然就連竹中半兵衛大人都沒有識破這樣的計謀,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麼就不用再追究什麼責任了,請您快些離開吧,主公,我會為了您殊死一戰的。想要取得我柴田權六的腦袋,朝倉宗滴那個老骨頭是做不到的。”
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柴田勝家毅然的取下了自己的之字形頭盔,露出了光光的前額然後用象征必死之誌的白布包起。
“的確我權六隻是一介武夫,但是到了這種時候我還是知道家督對於織田家的是多麼重要的,所以,主公,下來的路,祝願您能武運昌隆,您的戰場,不在這裏。”
大概是終於蘿莉控之魂覺醒了吧,此刻的柴田權六拿出了肋差,在織田蘿莉的戰馬臀部狠狠的割了一刀,然後看著吃痛而狂奔不停的戰馬以及逐漸遠去的織田蘿莉,有點蒼涼的笑了笑,大概是想起了曾經的和織田信秀奮戰的歲月吧。
碎石堆和煙塵當中,那些帶著三盛龜甲靠旗的淺井家士兵們手持著竹槍小心翼翼的接近著織田軍所在的位置,即使是在織田軍陷入了朝倉宗滴謀略然後被分割成了數塊之後,他們對於這種並不屬於自己的勝利還是抱著一種難以置信的狀態。
“呸,雜種們,你們柴田權六爺爺的大槍已經饑渴難耐了啊!”
……
織田家大軍上洛之後十日,天文·甲賀之亂後三日,北近江傳來巨變。利用著織田家大軍經過小穀城附近山口的時機,朝倉宗滴親自帶人接戰後佯裝不敵撤退。隨後因為生擒越前軍神的榮耀太過誘人,織田家全軍分為兩段,一部分輕兵在家主織田信長的帶領下主動出擊。然而在勝利在望之時,朝倉宗滴掘開了琵琶湖的水壩,絕提的河水很快的淹沒了一部分織田軍並且切斷了追擊軍團的退路。瞬間將獵殺者和被獵殺者的位置對調,在以一萬朝倉淺井聯軍攻擊殘餘的兩千多織田家追兵的之後,成功的擊潰了織田家。給了織田家主力軍團重大損失,而除了士兵的傷亡之外,最重要的還是在主將損失的情況。
織田家大將柴田勝家重傷,後落水沿琵琶湖漂流被織田家搜索士兵撿到。本來應該提前逃脫的織田家家督織田信長生死未卜,不見音訊。在數日之後,小穀城城前掛起了織田信長平時所穿戴的頭盔和軍配,並且聲稱已經成功的討取了織田信長。
一日後,此消息傳遞至位於琵琶湖南邊的織田家軍營,也就是上條景嗣處。
“什麼……開玩笑的吧?一定是跟我開玩笑的吧!怎麼可能會有那種事情!不要騙我啊,在這種時候騙我可是死罪啊!信不信我殺了你啊!半藏!就連你我也不會放過的啊!”拔出了織田蘿莉所贈予的太刀,景嗣幾乎失控的把刀鋒指著服部半藏。“快告訴我……沒有那種事情的……對吧,半藏?”
“很抱歉,主公大人……那的確是大殿的頭盔,還請您能夠節哀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