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不是吧?你是千代田一直在奉行所?這個不太可能吧,千代田不是看上了信勝這小子了吧?”怎麼說呢……其實織田蘿莉這個姐姐對於弟弟的愛護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是完全不夠啊,至少同一件事情上,織田蘿莉所注重的方麵似乎有一點奇怪來著。“千反田可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子啊,一直都很讓人信賴,要是看上信勝了的話,那麼就太委屈她了。”
“喂喂!不帶這樣黑自己弟弟的啊,明明我倒是覺得覺得信勝這孩子還不錯來著,中二期間有一個靠譜妹子能夠一起度過的話,那麼對於人生可是有很大幫助的!”景嗣寫信的方式,當然是非常飄逸的繁簡並用寫出了不帶半個假名的內容。在封上了火漆然後印上了自己的紋章之後,景嗣也在山科朝廷安排的別館裏準備著接下來的事情——搞不好是他最討厭的環節。“啊,真是的,過幾天要去見那個天皇了,準備工作什麼的,很麻煩啊。”
“哦,其實色狗你應該好好抓緊這次機會啊,這是連咱都沒有的機會哦。”一臉玩味的看著景嗣苦惱的樣子,織田蘿莉當然不是真心想去見那個所謂的神明後裔,而是別有所指,“嘖嘖,上殿之前的話,你要學會那種公卿的步伐才可以啊,小碎步哦,像一個女人一樣的拖拖踏踏的走著。怎麼樣?突然覺得這樣子的你也應該很有喜感呢!”
“好了,別調笑我了,真是的,既然自稱神明的話那麼就幹脆的到天上去好了,人間不歡迎他們。反正都是不管事情的神明是吧?說到底還是要人來做事情的,神不為者人為之,麻煩透頂啊!”
“哦?是麼?算了,想想的確好像是那樣子啊,畢竟你也是代替咱去麵見天皇的,所以,咱也稍微的給你一點謝禮唄。”本來想直接送回尾張的織田蘿莉現在還是和景嗣走在一塊,畢竟本來一群人出行然後突然把一部分人送回去這種事情多少有一點可疑。好在光秀還有著許多重臣的維持下,並沒有多少需要主公本人出麵的活動,所以織田蘿莉不在尾張的事情也並沒有什麼人知道。而理所當然的,作為日常活動,調戲景嗣就是一件不錯的解悶方式。
“誒誒?什麼殺必死?”
“好了,嗯,就是這樣。”
難得正坐著的織田蘿莉用手絲毫不溫柔的把景嗣的腦袋摁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後盡力模仿著景嗣撫摸著自己腦袋的時候摸著景嗣的頭發。
“這可是難得的膝枕服務哦,好好記住吧色狗,這是你一輩子的榮幸。”
“嗯,記住了呢,永生難忘,我的主公大人。”
照理說能夠把頭放在女孩子的大腿上這是一件很容易讓人興奮起來的事情,但是實際上的話,景嗣現在的心情多少還是比較平靜沒有什麼邪念的——才不是這家夥突然有節操了,隻不過是他一直認為膝枕這種事情的本意就是為了讓人安心而采取的舉動,在這種時候想一些奇怪的事情會有一些失禮而已。人嘛,雖然說除了兔子外一年四季發情的也隻有人了,但是人和兔子多少還是不同的啊,要是一天到晚想的都是繁殖繁殖繁殖什麼的幹脆不做人好了。
“其實也很難得能夠和你一起出來啊,見見這裏的景色,果然和尾張的不太一樣。”
“哦?以前並沒有來過近畿麼?”
“可不僅僅隻是近畿而已,其實很多很多的地方,我都沒有去過啊,所以我才經常問島清興那些西國地方的事情。”露出了一點感慨的神色,織田蘿莉感歎了一下自己的見聞,“說實話啊,咱啊,基本上都是呆在尾張,對於木曾川什麼的雖然很熟悉,但是對於木曾川的這一邊到底有什麼還是第一次見到。隻是沒有想到,傳聞當中富庶並且是天下中心的近畿會這樣子,真是遠遠的比不上濃尾呢。”